貝淺淺心裡悶悶地,握著手機,快把手機盯出洞來,她決定,打過去試試,但讓貝淺淺失望的是“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這有這樣的回應。
躺在床上,貝淺淺睡意全無,直到天邊泛白,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這樣的結果就是,待她起床,太陽已經轉到了天空正中間。
想起她是住在鍾離爵的別墅,貝淺淺立馬起床,洗漱,整理好自己,來到客廳。
整個大廳,安靜得讓貝淺淺喘氣的聲音都不敢太大,她把一樓和院子找遍了,也沒有鍾離爵的身影。
在書房?貝淺淺猜,但鍾離爵昨天剛警告她,沒有允許不能上去,所以,她只好給鍾離爵打電話。
剛響了一聲,就被接通。
“貝小姐,總經理正在開會,有什麼事我可以轉告。”沈闊的聲音壓得極低,貝淺淺隱約能聽到對面有人在彙報工作。
“沒事了,謝謝。”貝淺淺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這就是她的未婚夫,訂婚第二天,連個留言條都沒留給她,就直接去工作了,她是不是該為他的努力點個贊。
嘲弄地笑著,貝淺淺回到自己的臥室,將東西收拾好,她又穿回了昨天的那件禮服,沒辦法,她是穿著這件衣服來的,也沒準備會住到這裡來,所以,現在也只能再穿它回去。
貝淺淺迅速換好禮物,將剛脫下來的衣服拿到衛生間洗好,烘乾,然後又整齊地掛到衣櫃裡。
接著,她又將臥室仔細地收拾了一般,連一根頭髮都沒落下,就好像她沒來過一樣,一切她認為妥當了之後,才離開。
鍾離爵下班回到別墅時,外面的路燈已經亮起,看著別墅裡黑乎乎的一片,他就猜到,貝淺淺離開了。想到她連個招呼都沒打,眉頭深深地蹙起,顯然是不高興了。
開完會時,他聽沈闊說貝淺淺打來電話了,他以為,她會再打來,畢竟自己是在工作,又不是去玩了。
所以,他就一直等著,可直到下班了,貝淺淺也沒再打來電話。
鍾離爵又想,她會等在別墅,畢竟能住進他鐘離爵的領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這裡,別說異性了,就連女保潔員都沒進來過。
除了他自己有時間親自收拾衛生外,就是沈闊。雖然夜決的成員能進來,但鍾離爵嫌棄他們拖沓。
一路上,爵少都很自信地認為,貝淺淺一定是在別墅等著他回來,甚至,他都在考慮,一會兒看到她,要以哪種表情。
可就這麼看著裡面連一盞燈都沒開,沈闊站在他身後,不自覺地用手捂住了臉。
鍾離爵也僅是短暫的愣神之後,抬腿朝著屋內走去。沈闊跟沒看懂鍾離爵的不悅似的,如往常一樣,將檔案給他送進書房,又確定了第二天來接他的時間,就趕緊帶著司機離開了。
老大現在心情不好,他可不想被當成炮灰或者被抓去當勞力。上了車,沈闊就一路催著司機“再快點”,好像後面被人追殺一樣。
總算回到了夜決,他才算放下心。回到自己的地盤了,沈闊倒有些幸災樂禍了。
老大?一向不是隻有你把別人晾一邊,看都不看一眼的嗎?你竟然也有今天?
想著,沈闊竟有些佩服貝淺淺,不管她是真的不太拿鍾離爵當回事,還是欲擒故縱,反正這一次,是可能引起鍾離爵注意了。
這邊人的想法,貝淺淺可顧不上,也不是她需要考慮的,連她沒吃早飯和午飯都沒人管她,她還會估計別人怎麼想?
貝淺淺先是打車繞回到學校附近的那家麵館,把肚子填得滿滿地,才慢悠悠地回到校園,全當消化食散散步。
校園裡安靜極了,學生都放假了,除了個別留校實習的準畢業生和假期有實驗課題的研究生,就剩下宿舍管理員了。
貝淺淺來到她所住的宿舍前,門虛掩著,竟然沒鎖。貝淺淺也是一時好奇,輕輕地推開門,走廊裡沒開燈,顯得有些陰暗。
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適應了裡面的光線,貝淺淺才放輕了腳步,往裡走。
“就是那個平時總獨來獨往,看著挺有禮貌,卻又不太合群的女孩?”一個聲音問。
“對,就是她。要說長的是挺好看的,可這性格實在讓人難接近。你說凌煦多好的孩子,怎麼就認準她了。我要是凌煦的父母,肯定不會同意的。現在這麼上趕著,以後就算娶回家了,也得哄著、供著。”另一個聲音說。
“現在的孩子,有幾個聽老人話的?可能對他們的父母都沒這麼上心,為了讓你照顧那個貝淺淺,凌煦可是沒少討好你,給你送的那些東西,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之前的聲音說。
“知道什麼?別瞎說!”另一個聲音有些緊張。
“什麼瞎說?要不是凌煦那麼溜鬚你,你能那麼護著貝淺淺?看著她在寢室被排擠,你就變相地替她找輔導員告狀。知道被鎖到門外的人是她,你就馬上幫著找證據……”
兩個人還在爭執,凌煦給其中一人送了多少東西,而貝淺淺怎麼都聽不下去了,那個哥哥一樣護著她的人,竟在背後替她做了那麼多。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