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女兒嫩滑的小臉,許言點了點頭。
“你那個爸爸,平時對著你嚴厲的要命。但在外人那裡,誰要是敢給他閨女氣受,他會記仇的。”許言無奈地表示。
聽了這話,貝淺淺傲嬌地微抬著小下巴。“就知道我親爸對我最好了!”說著,貝淺淺從沙發上站起,蹦跳著去了書房。
不用許言說,貝淺淺也能想到,她那護犢子的老爸,一定還沒原諒鍾離安怡。
就因為他這個性,貝家的外交其實是全靠許言的。
這個時候,也只有貝淺淺能說動貝景澤,雖然平時他對許言是言聽計從,但只要關係到貝淺淺,他是不會退讓分毫的。
所以,許言與其說是來勸貝淺淺同去的,還不如說是讓她去勸動貝景澤改變主意。
在門上象徵性地敲了三下,在貝景澤說出“進來”的同時,貝淺淺已經把門推開了。
“爸爸。”貝淺淺甜甜地喊了一聲。
正低著頭做課件的貝景澤聽到女兒沒有喊“貝教授”,就算到她是有求而來。
抬起頭,等著女兒開口。
“明天陪我去參加聚會唄,要是爸爸不在身邊,我這麼漂亮、聰明、賢惠、睿智的美少女,萬一被人偷走了怎麼辦?”貝淺淺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還嘟著嘴唇賣萌。
貝景澤看了又看眼前的女兒,確實是越看越滿意,但他臉上卻不顯露一絲。
“想好了要去?不生氣了?”貝景澤嚴肅地問。
晃動著小腦袋,貝淺淺一副佔了大便宜的賣乖樣,“我生什麼氣,吃虧的又不是我。”她說。
看到女兒好像真的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貝景澤當即答應明天會一起去。
第二天一大早,貝淺淺還懶在床上,許言來叫她起床,想起下午兩點還要去參加聚會,貝淺淺只好依依不捨地從床上爬起來。
拉開衣櫃的一側,貝淺淺看著裡面大大小小的禮服,有些恍惚,這裡掛著她從小到大的所有穿過或者沒機會穿的禮服。
從她能跟隨著父母去參加應酬開始,每年,許言都會給她提前準備幾套禮物,以備有需要的時候穿。
別看貝淺淺出席這樣的場合少,但該懂的禮節,她一點兒都不差,這些都是從小許言就教給她的。
看著它們一件一件整齊地掛在衣櫃裡,貝淺淺的心裡暖暖地。她的父母是把對她的愛,都融化到生活的點滴中。
準備好一切,已經快下午1點了。按照貝家距離鍾離家老宅的距離,應該出門了。
由於是週末,路上有些堵車,待貝淺淺一家趕到時,鍾離家準備的臨時停車場,已經停滿了。
將車停到距離入口最近的位置,貝景澤讓許言和貝淺淺先下去,他去找停車位。
“貝教授,讓我的司機去停吧。”一個聲音傳來。
最先下車的貝淺淺一轉頭,正好對上了鍾離爵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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