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在地毯上睡覺的喵喵叫小小一團,聽到動靜,歪著腦袋看他們。
“寶寶,專心點。”注意到她在看小貓,談序澤掐住她的下巴轉回來,含住她的耳垂。
書眠哼唧著推他,見推不開,一口咬在他左邊鎖骨的小痣上。
談序澤這才退開,摸了摸被咬過的地方,挑眉壞笑,“寶寶咬的好。”
指了指右邊鎖骨,“這邊也來一下?”
書眠:“……”
他真的太壞了。
—
轉眼到了12月31日,談爺爺壽辰這天,剛好是週日。
昨天晚上談序澤在老宅住,今天早上開車到學校接書眠。
見小姑娘抱了個長方形木匣,匣面上雕刻著精細的松鶴紋樣,接過來掂了掂,“這是什麼?”
“你不是說爺爺喜歡書法嗎?”
書眠彎了彎唇,“我特意求了副字作為壽禮。”
談序澤小心掀開匣蓋,墨香撲面而來,筆鋒如刀、蒼勁有力的三個字——“仁者壽”,落款李松硯。
談文欽愛好書法,他也跟著瞭解一些,這位書法家在業內很有名氣,但現在算是半隱退狀態,題字全看心情,這字怕是沒那麼容易求。
他合上木匣,看了眼小姑娘,“怎麼請動這位的?”
“我外婆和他共事過……”葉玉珠和李松硯曾經在同一所高校任職,交情不深,但也算相識。
不然她一個小姑娘,上哪認識這樣的人物去。
談序澤想起曾經聽談文欽說過這位書法家的事,追問:“只是因為外婆和他共事過,他就答應寫了?”
“……”
書眠咬了咬唇,誠實道:“我還幫他磨了一天墨……”
見他皺眉,連忙補充,“說是一天,實際也就幾個小時吧。”
“傻不傻?”談序澤小時候倒是幫談文欽磨過墨,不到半個小時就手痠沒耐心了。
他喉頭髮緊,捉住小姑娘的手腕,“手痠不酸?他讓你磨墨,不知道喊你男朋友去?”
“……這也要喊你?”書眠語氣無奈,想到什麼,唇角又得意地翹了翹,“李老先生說我這雙手很適合磨墨,邀我常去呢。”
談序澤揉了揉她的手,“都說了不用你準備壽禮,我會安排好……”
“那怎麼行,你準備的是你準備的。”書眠乖軟地眨了眨眼睛,“我第一次見爺爺,還是壽辰,空著手去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