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喪家之犬,毫無鬥志。
這些喊跑的人顧不上給自己的王解說,擁簇著黑虎就想繼續跑。
只是等抬頭一看,才發現身前不遠處,垂手站著個少年。
黑髮偏長垂在眼角,雙腳併攏站的隨意,只是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擋住他們前進的方向。
不過一人,雖然奇怪於少年為何出現在這裡,且之前似乎和王呆在一塊,不過看他面貌醜陋,神情卻很是清淡,遠不及後面跟過來的惡鬼們恐怖,於是打算擦身對方繼續跑。
這一小片地方,十八區散落了兩支突擊隊伍,可眼下就剩了他們。
只要他們保護著王再往前跑,不遠處就還有幾支王區的隊伍。
雖然沒有信心能夠解決掉那群鬼魅般的敵人,可起碼先保證王的安全。
不然這場戰,真的沒必要打了。
王要是死了,他們的下場,肯定還不如喪家的狗。
聞人訣看他們匆忙間準備擦過自己繼續逃命,雙手動了動,抱在胸前,似乎不準備阻攔。
只不過,這群人攜著困『惑』的黑虎還沒走兩步,林間就又有說話聲傳來。
“向大哥,你真聰明!放跑他們幾個,這群傻子自然帶我們找黑虎來了,都不用我們找。”
人未至,聲先到。
雲暮扭身想找他,可雲家護衛們已片刻不耽誤的擁簇著他坐進停在路旁的轎車。
黑『色』車子呼嘯著離去。
聞人訣低頭,神『色』間所有的笑意已消失殆盡,看著『奶』貓,若有所思。
被雲暮的事情一耽擱,他回去的就有些晚了。
別說去“偶遇”老僕了,連給夕陽送『藥』都耽誤了。
這段時間他給夕陽買『藥』,經常進出六樓,來往的賭坊護衛們都熟悉了,無人詢問相攔。
賭坊一樓有三座上下的電梯,聞人訣明顯不夠資格乘坐,如今只能爬著樓梯儘量抓緊時間。
但他回去的明顯不是時候。
因為六樓靠近夕陽所居住的房間,一個巡邏的護衛都沒有。
這種情況只能是,那個男人來了。
賭坊的二把手,天元。
聞人訣本不該繼續靠近,但不知是什麼驅使著他,放輕腳步,隱藏好了自己的身型。
夕陽住的房間空曠,沒什麼傢俱遮擋視線,且現在大門開著,毫未避嫌。
聞人訣到了門邊,聽見幾聲忍耐的嗚咽。
他在門口蹲下,一手撐地,往房內看。
鎖鏈的叮噹撞擊聲中有皮鞭抽過的風聲,“啪啪啪”一鞭鞭落在赤\\『裸』的人身上,幾乎鞭子剛從肉上離開,道道血痕便清晰可見,交錯蔓延,別添凌虐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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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雙手被繩子綁在一起,掛在床上頭的鉤子上,努力併攏的雙腿不住搖晃,間歇抽打過來的皮鞭讓他痛的呻\\『吟』出聲,而原被掛在鉤子上的銀鏈子,則被握到了施暴的男人手心,不時拉一下,讓本就只有腳尖著落在床上的人前後搖擺起來。
夕陽全身赤\\『裸』,而施暴的男人卻衣裳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