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雲暮所有不安與不自在收在眼底,聞人訣終於稍顯緩慢的低下頭去,不再那麼直勾勾的盯著人看。
雲暮見他側開視線,居然不自覺的發出聲輕喘。
“你一個人在外邊很危險。”聞人訣說話了,語調平平,意有所指。
看了一眼懷中因為自己用力收攏的雙手而不舒服掙扎的小貓,雲暮先放鬆了些力道,才重新抬頭,有些不好意思道:“二哥出來談事情,我賴著一起出來玩,趁他們不注意偷跑出來的。”
聞人訣看他:“你這樣不好。”
雲暮嘟了下嘴,有些小不開心,卻低聲道:“我知道的。”
說出這句話後,他抱著貓往上託了託,自我辯解般又嘟囔了句:“可誰讓他們平時看我看的緊。”
聞人訣往前走了幾步,靠近那個微低著腦袋的人。
太過不染世事,所以顯得天真。
自己的身份比起他來說,塵土不如,可雲暮依舊因為自己的批評而在不安。
雲暮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家世,也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地位,他知道,他明白,他甚至會去運用自己的這種與生俱來的優勢。
比如那次在賭坊救聞人訣,但他卻不會因為這種差距而生出別的什麼來。
因為這種差距中真正的血和殘忍,雲暮還未曾看見。
所以如此恬靜,哪怕偶見血腥,但從未真正觸碰到他的手,他的心,他的身體。
換了另外一個權貴少爺,哪輪得著自己這樣的人來舉手畫腳?
可若換了個人,那天又哪會在賭坊救自己。
聞人訣看著雲暮的眼眸慢慢複雜。
這樣的恬靜氣息太容易招惹“黑暗”生物的注意,讓人想攬手在側,然後……在最狂暴之時摧毀。
哭喊著……掙扎著……看這張恬靜的臉變得扭曲,看他瞳孔中的於世安好崩潰,讓絕望肆無忌憚在他身上發芽。
不知自己雙瞳變得幽深的萬分森冷,可他身前站立的人本能覺的不適,雖如此,卻依舊沒有嗅到危險,只彎起嘴角,手輕輕『摸』著小貓腦袋,『露』出更加溫煦的笑容。
聞人訣閉上了眼睛,深呼吸。
“喂!……喂?”雲暮在叫他。
而後雙手觸到『毛』茸茸。
“喵~”小『奶』貓又叫了聲。
雲暮把貓往人手上塞。
聞人訣睜眼看他,沒問什麼,神『色』平靜的接過。
作者有話要說: 扛不住啦,哈哈,身體真的不舒服,加之在打狂犬不良反應大了點。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墜子覺的這兩年身體真心差,然後一想,赦免這書也正好寫了兩年,難道是被吸取了精氣嗎。咳咳!
長追的也知道,墜子兩年來六百多天幾乎維持保證了日更,這次就原諒我吧,會盡快恢復的。
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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