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訣好好打量了會身前的男人,沒帶任何嘲諷,卻也沒給對方回答。
向陽似乎受不了這種安靜,忽的抬頭,直勾勾的目光看著他,“我若選擇向月,你帶她逃離龍蝨後,是否還會帶上她?”
聞人訣很坦誠,先搖頭,後道:“她於我,是絕對的累贅,完成你的遺願帶她逃離龍蝨後,就該讓她安從天命,自生自滅。”
向陽目光中透著不出所料,又道:“她逃離龍蝨,雖能短暫逃離一死,但你把她放在茂林中,她一個人,如何能夠存活呢?”
聞人訣笑,“我已仁至義盡。”
“是。”向陽不否認,“所以就算我選擇她,也沒有任何意義。”他說這些話,就似乎是想解釋給自己聽。
聞人訣笑了一聲,看著他道:“你很冷靜。”一個縱跳來到他身邊,拽過衣領,提著躍向了另外一棵大樹,“也夠冠冕堂皇。”
聲音消散在風中,遠去的身後,再無人聲。
雙眼中的媚意卻一絲不少。
聞人訣有意放慢腳步,一點點壓迫靠近,最後到了床邊,趁著少女嬌羞低頭,突然俯下身子,女孩配合的小小驚叫一聲,身子猶如無骨般倒在床上,細白雙腿微微交錯,半隱半現的私。處足以讓正常男人血脈膨脹。
聞人訣雙臂撐在床上,把人困在自己胸下,伸出一指,挑過少女下巴,一點點把那姑娘的腦袋轉正看向上方的自己。
手指上的下巴一瞬僵硬,少女瞳孔中清晰倒映出聞人訣坑窪、粉色暗紫交錯的半邊臉。
僵硬只是一瞬,雖還在微笑著,可臉龐到底麻木許多,少女似乎是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好看的秀指伸出,輕輕戳上聞人訣胸膛,口吐香蘭,有些嬌嗔的不滿:“您?”
似是在嫌棄聞人訣還不動手。
聞人訣唇角微翹,迎著少女的目光,有意的把半邊面具,一點點掀開。
“啊!”雙手捂嘴,可為時已晚,女孩到底叫出了一小聲。
哪怕經過一些訓練,還是無法掩蓋瞳孔深處的恐懼。
聞人訣翻身坐起,把面具扔到一旁,臉上笑意不見,冷道:“我今天怕是沒有心情,但你還得伺候,不是嗎?”他扭頭,視線居高臨下看著還仰躺著,傻傻看他的女孩。
公會里的高層送她來,她若什麼都沒做,恐怕不得好果。
女孩恐怕也想到這點,從床上起身,顫抖著身子跪在聞人訣腳下。
仰頭想要求情,話還沒出口,就見聞人訣雙腿一曲,側躺上床,靠著床頭閉目休息。
“我雖不想,但你不是不能伺候。”聞人訣說,到底眼睛也沒睜開。
那女孩看著他,抖動不已的身子還是上前,雙手顫抖著褪下聞人訣褲子。
聞人訣雖沒配合,可也沒拒絕。
女孩跪在他床頭,慢慢低下頭去。
埋首在其間……
從沒有過的感覺包裹聞人訣,讓他舒適的難以自抑的發出喘息聲。
……
樓下院子裡,吳豆看身側餘剛,“你怎麼善做主張?主上萬一……”
“萬一什麼?”餘剛插話堵住吳豆的話頭,“主上還從沒有過經歷。”他說這話看向陽一眼,怕是向陽透露過什麼,才繼續:“我們做下屬的不為主上想?再說人到現在還沒出來,嘿嘿嘿……”餘剛怪笑著,“哪有男人不喜歡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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