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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賭坊門口:
飛馳攏著手,來回踱步,不時抬頭看身後有沒有人走出來。
他在等炎振和賭坊的幕後老闆出去吃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上頭那位把送進房間的飯菜給拒了,說要出去吃。
飛馳不敢多問,機靈的讓人備車,他自己則候在車邊等。
他機靈,能來事,早在炎振當家時,他就是賭坊的大管事,後來天元夥同外人篡權,他照舊活的好好的,繼續當他的大管事。
在賭坊經營鑽研多年,很多事情離了他還真轉不開,正因如此,這次炎振重新拿回賭坊,還是沒動他的位置。
可他這些天過的並不安生,雖說之前背叛炎振的事情和自己無關,但當時到底是袖手旁觀了。
他擔心炎振秋後算賬,可又不能表現出來,這些天急的抓耳撓腮的總想試探出點深淺。
特別是賭坊那個神秘到不行的幕後老闆。
特意找機會和對方說上過兩句話,給他的感覺就是不溫不火的,較為淡漠,看不透,摸不著似的。
可越是這樣的人,越不好叫人揣測。
飛馳沒找司機,自己進了駕駛座開車,刀戈坐在他身旁,炎振則陪著老闆坐到了後面。
下午五點多,天還不算很黑,車子就停在了大排檔一條街的路口。
繞城中開的時候,他問了要去哪座酒樓或者飯店,想著尋個環境菜色都好點的地方,他也能好好和三人拉拉近乎。
哪知後座之人薄唇一啟:“去大排檔。”
在街口找了半天,才把車子停在一堆摩托中間的狹小空處,飛馳下車的時候,早前下車的三人已經走出百多米遠了,他趕忙拿上錢包追上去。
這個點還不是正中吃晚飯的時候,可大排檔密集的一條街上,人流已經開始擁簇。
聚成堆的小吃攤、飯鋪,一溜排開,每一個攤點在前頭豎著火光熊熊的鍋灶,旁邊的長條桌上,調料,菜價牌依次擺放,餐桌上頭搭著簡易的塑膠棚,朝向大街。
飛馳本還想上趕著介紹一下其中上的了牌面的攤子,但看“老闆”漫不經心的走著,視線左右巡視,就聰明的住了口。
最後,三人在一家烤肉攤子上停下,店老闆看見,忙支使幫工拎過摺疊桌和椅子,三兩下在他們面前擺好。
聞人訣坐下後,微側首去看旁邊一桌已經吃高興了的客人,他們腳下翻倒著不少酒瓶和烤肉木棒,桌上也擺放著層疊的食物殘渣。
刀戈看他注意力不在自己這桌,給飛馳使了個眼色,“你去點吧。”
炎振則跟著聞人訣把注意力放到了鄰桌上。
“那白花花的鹽哦,少說得拉滿三卡車。”說話的是個臃腫大漢,唾沫橫飛的伸出三根手指,誇張道。
“我那天看見了啊,那屍體拉回來,血淋淋的,都打的不成……嗝!”說著打了個飽嗝,那男人咧著大嘴露出滿口黃牙繼續顯擺道:“我家方子說了,死了可多人,好傢伙,王區護衛隊離的老遠就聽見噼裡啪啦的槍子聲,等到了近前,早死一堆了。”
炎振收回關注那桌人的視線,默默看了聞人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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