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本不想說這些無情的話,可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對這種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的事總有些偏見和冷酷地上女人被直戳真相,先是抱著腦袋痛苦嘶吼
“啊!我讓你不要說了!”
“我讓你不要再說了啊!”
“啊我跟你拼了!”
看那女人發狂一樣的衝向自己,餘白倒不怕她。她相信自己只要一腳就能躲開她的九陰白骨爪。外加給她一腳讓她倒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只是她沒有了。她是要當警察的人,點到為止便夠了。
人只冷冷往後一退,那後頭自有衝過來的警衛攔住那九鷹白骨爪,順帶吃了兩爪子。臉上掛著血痕的衝餘白道:“餘白,快走!”
美人兒當前,自是表現英勇的時候。
血痕彷彿也成了勳章,餘白抿了抿唇。安全退到後方後撞上餘山。
餘山深知餘白的背景,他只是拍拍餘白的肩膀,寬厚有力的掌帶著踏實和安全感:“走吧,回來看看那個案子……”
這案子,到這兒其實就算是結了。那位可憐又可恨的母親後來被民警哭著送回家,而隔天她就消失不見了。
據鄰居稱,她應該在這裡呆不下去了,好似是半夜拖著行李箱走的。
可餘白卻到現在為止還記著這件事……而夢境真實可怕,餘白有一種這事兒還是昨天發生的感覺。
其實這事兒不怪她,真正犯過險的警察大多都有這種“身臨其境”的病。
也總覺得事情回想起來還在昨天。
好在餘白經歷的事兒多了,狠狠吸幾口氣後,再用力撥出來,閉了眼躺一會兒睏意就又襲來了……
她一日一夜沒睡,是疲乏了……
這邊兒餘白閉上眼睛再度睡過去時。那邊兒校園裡忙碌的身影還在找尋字條吶。
一個是想睡差點睡不著一個卻是困的眼睛睜不開還在找。
“啊到底在哪兒啊!”
井然順著風找了不知道多少遍,整個校園都快跑遍了也沒找到那字條兒的蹤跡!
他痛苦把頭髮揉成一團後,覺得渾身細胞都在叫囂著
“我要睡覺,我要休息!”
但事實上,找不到條兒,他不能睡。
再做一個條兒根本達不到放置兩天的條件,到時候一做筆跡鑑定,就會被認出來。
“啊!”
再抓了抓頭髮,眼看著天要亮了!
他終於無可奈何的打給了……
團長。
那個神秘的男人,一定有辦法!
“叮鈴鈴鈴”
電話鈴聲和震動感讓床上沉睡的男人抬起手,天雖矇矇亮,可房間窗簾是加厚型,屋內仍舊是黑不見五指的。
困的根本睜不開眼,誰啊……
男人不悅摸索手機時,只覺手碰到什麼冰冰涼的東西。然後莊坑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