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白淡淡點頭繼續拖著行李箱一步步往裡。直到後頭傳來汽車發動聲,餘白也走到了無燈區,這腳步才放慢下來
“出來吧。”
她說話間,另一隻手去握緊了腰間的防身匕首。
從進校門前,她就看見了,進校門後,那人更一直跟著她。
但由於這是警校,跟著她最大的可能就是愛慕者。
這是她最討厭的事。
若她生的一張醜八怪的臉,這些人大概就不會來了。
“嗨,師姐……”
樹後走出來的井然讓餘白眉頭皺起,“是你。”
井然,上學期末才轉到學校,似乎小她一歲。那時聽他自我介紹,餘白是震驚的。因為井然那聲音太美了,簡直無與倫比!
可當她一抬頭看見那張甜美的臉,她又低下頭去。
心裡只有四個字:“暴餮天物。”
高冷的聲線配這張甜美非凡的臉,實在浪費。
“嗯吶,怕師姐回來路上不安全,在這裡等著。”
餘白放在腰間匕首的手隨意的插在兜裡,冷冷道:“老餘剛走,你應該不是找他,而是找我,有什麼事就說吧!”簡單幹脆的分析,讓井然眼中劃過一抹亮色,心說了句“不愧是餘白”,面上仍舊甜美的笑
“是這樣的,師姐,你記不記得你說自殺的這個人?”
井然拿出照片時,在昏暗的燈下,餘白仍舊一眼認了出來:“認得,怎樣。”
對於這個小法醫學弟,除了第一面的震驚外,其實還有很多震驚。比如,他解剖分析十分到位,連他的帶課老師有時都自愧不如,直言他能出師。於是,餘白在餘山忙碌時,無意中提了一嘴,餘山就讓他幫忙,這一幫,就幫了一年。
所以……
餘白對這個師弟還是挺滿意的。
井然反轉照片看著那照片上的男人又有些玩味的看向餘白:“不怎麼樣,因為師姐你錯了,這是一宗完美的被自殺案。”
“哦?”
餘白挑眉,稍稍來了興趣。
“解剖結果不對?”
“對、解剖結果是沒有任何異樣,但死者的嘴裡,含著一張字條,上寫‘我是被謀殺的’。”
黑暗中,漆黑的小鹿眼閃著寒光。
九月的天,夜晚也是冰冷的。
餘白沒說話,井然已經把那字條從口袋中拿出來
“我是半夜離開,早上過去,所以字條只能是後半夜放進去。我去看過了,監控在這個時間段剛巧壞了,所以這宗案子……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井然說完後,餘白眯起眸來
“為什麼昨天不說。”
餘白說話間,井然勾起嘴角甜美的笑了:“因為,我不想師姐的名譽受損,師姐自出道以來,還沒斷錯過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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