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軍區大雪紛紛。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不是行軍打仗的好時機,因為天時地利都不佔,所以,這時候是全軍上下鬆懈過年的時候。
陸家全家一年就聚這麼一起,家族所有的人都圍在一起。走了一撥又來一撥,好不熱鬧!
餘白相信了陸晉上次不是不發資訊,是真沒機會。
從初一到十五,各路親戚阿姨大娘大媽滿滿登登的擠作一團,除了收紅包到手軟之外。更多的是祝福。
而祝福到了,感情到了,自然是要喝酒的,幾杯下肚,不勝酒力後,紅了臉讓陸晉扶出去,營長外頭,就直接吻了下來……
冰冰涼涼的雪花落在臉上並不冷。反而很舒服。
大貓
“真不舉辦婚禮了?”
陸晉咬著餘白的唇,餘白狠命的搖頭:“不用……現在這樣挺好的。”
沒有老餘把她牽上紅毯,她不想辦了。
陸晉自然是順著她的,反正全軍上下辦不辦婚禮,她都是他老婆。
咬著咬著,便吻上了。帳子簾隨時要開,好不刺激臉紅,偷歡似得。酒香和陸晉身上的香交織重疊。二人抱的緊緊地。
好似不管在一起多久,陸晉怎麼也要不夠她。
這不過年的白日裡,他要帶兵訓練,白天本著一張撲克臉,一到家立馬化身流氓和繞指柔,撲倒餘白。
而餘白呢?
白日裡隨著陸亭在特訓營打靶訓練,晚上累得要死,基本是被撲倒的那個。
可偶爾她也反撲的
比如現在。
一年的訓練,除了身體恢復之外,她的力氣也增大不少,突然就一反手把陸晉直接推向後頭的牆。
身高差讓她不得不踮著腳尖外加仰起頭才能輕薄陸晉。
“臭流氓……天天欺負我!”
餘白說著,香薷的米酒氣就肆無忌憚的噴灑,喝出白氣。
陸晉先是不動。接著若無其事的又把她壓下來。
這一切動作和當年車廂裡完全重疊時,餘白想起陸晉說她不是女人的話,被陸晉壓倒時,低低笑了。
“說,我是不是女人。”
修長漂亮的黑眸閃過一抹柔光,餘白這是喝多了。
陸晉摟住她的腰,壓低的嗓音,誘人無比。
“是,是我的世界,唯一的女人。”池見肝巴。
迎著大雪,他把她抱起來回營帳,這會兒人都在帳子裡吃喝拼酒。他在路上就吻她,一路吻著一路走
五年呢,不短了。人生才多少個五年?白白浪費的五年,他要加倍的索要回來。
餘白暈暈乎乎,覺得自己感覺有些遲鈍了。
“你,你剛才縮森麼?我……我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