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記下又抬頭繼續問:“第二,根據昨天口供看,ange救了你們,而現場只有你一個人和所說的一灘血,對嗎?”
他這麼一問,我突然想起我和陸晉第一次見面,陸晉也是問我:“現場只有你一人?”突然就笑了,點頭:“是隻有我一個人。陸晉……他昏了。”
說話間,我餘光見陸晉別開臉。而面前,單一恆點頭:“好,那血液結果已經出來了,不是欒城的,稍後我把資料給你們帶回去,這案子,我不摻合。行不?”
陸晉點頭時,單一恆道:“好了,第三問,從連城到這裡,你有感覺到追蹤嗎?”
這個問題麼……
我看向陸晉,“車是陸晉開的,你問他。”
而陸晉第一次有些馬虎,咳了咳道,“我沒注意。”
“好咧!問完了。”
單一恆合上筆記本,“下面,是我一些簡單的推理。我對這個不擅長,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錯覺,我說一說,你們聽一聽,權當個參考,怎麼樣?”
我與陸晉點頭時,單一恆侃侃而談:“是這樣的,就像是昨夜ange出現救你們一樣,我記得從開始到現在,你們都沒有什麼人員傷亡,這給我一種,他們……”
“想要我們加入他們,就像是警局的內奸一樣。”
我和單一恆一起說完這句話時,單一恆表情一怔,“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
這念頭,在很久之前,我就想過,可我沒敢說。
而現在發生的一切,正如單一恆所說,不是巧合,是必然。
比如薄以涼,比如我。
如果那審判團真和警察做對,完全可以把我和薄以涼的黑歷史檔案公諸於眾……
可他並沒有!正相反,我覺得審判團好像是在歷練我一樣……
“行了,你懂我的意思就好。那我待會兒不檔案讓小蘭整理整理交給你們,這事兒就轉交給連城專案組啦,我答應了我媽過年回家,走啦!”
單一恆說完,趕緊溜了。
然後,我電話響了起來。
電話已經拿回來了。陸晉遞給我時,表情陰鬱。
電話是井然打來的,“師姐,你去哪了?”
嘆了口氣,我說:“我在欒城幫忙破案,剛忙完。怎麼了?”
“垃圾站發現一具男屍,刑偵組的一隊長來說,是上次在付俊言家看到那個殺妻管家周凌。”
我嘆了口氣,單一恆這結案了,我們的案子……又什麼時候能結?只是
提到周凌,我陡然間想起來一件事,一件,完全可以證明他們是不是歷練我的事兒。
我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道:“帶我回連城,立刻,馬上!”
……
連城,付俊言家車庫。
我腦海裡有個瘋狂的念頭,我必須確定它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我會瘋掉……
“怎麼了?”
陸晉也來了,我拄著拐到牧馬人後頭,一言不發的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車庫的一切都還原樣保持。
我坐在那輛牧馬人的後排,努力的還原當時的場景……
ange從前方出來時。開了一槍,那一槍,如果陸晉不幫我擋住,真的會打中我的心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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