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瞬間抱扶住薄以涼,分明剛才還好好的!目光匆匆一掠,咖啡……
“是咖啡!”我說話間,那邊兒小姑娘表情慌張
“咖啡是我煮的不會有問題!”
可這時候,誰管她還有沒有問題?顧小木無視小姑娘的解釋。
至於溫柯城……
他去檢驗咖啡,就算他不去,也幫不上什麼,柺杖都拿不動!
於是
我一咬牙,避開了薄以涼的傷處,橫抱起薄以涼。
無視那群張嘴呈“o”型的警察,我極盡小心翼翼的走往警車,走時吼道:“還看個屁!開門!”
這邊兒一群人手忙腳亂的開警車門,我把他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的放在副駕駛。大概是疼了,他發出一聲極為不舒服的輕“嗯”聲,緩緩睜開了眼扔系共弟。
“我……在哪。”
薄以涼聲音淡淡。帶著一絲壓抑的苦楚。我還未把他放下呢,不經腦的脫口而出,“在我懷裡呢,師兄!”
說完,腦子一熱,刷的一下反應過來了。
被太陽烤的暖烘烘的車廂裡,飄著一股幽涼。尤其是近距離下。那薄荷味道越發明顯……不敢抬頭,只能看見他的唇角。
菲薄蒼白的唇角,無力的扯了一扯……又扯了一扯,聲音緩緩:“先……”
“放我下來吧……”
後頭有悶笑聲,一群不幹人事的傢伙,這會兒笑起來了
幸而溫柯城來報:“組長,咖啡沒問題!”
我終於抬頭,轉身的瞬間看見薄以涼低垂眼眸,那長長的睫毛擋住眸光,我想,他大概是疼昏了。
“哦。那……把小姑娘放了吧。”我說完,小姑娘已經嚇哭了,顧小木在那兒安慰。這邊兒。卻是正要說什麼,聽到井然發出呼痛聲
“哎喲!”
“哎……哎喲……”
井然一邊呻吟,一邊就倒下了。天生冰冷的線條,呻吟起來耳朵幾乎都要聽懷孕!
在場所有人無不看過去。
“井然,你怎麼了?”我也快速跑過去,地上井然捂著肚子看我,小鹿眼迷離:“師姐……我……我肚子好疼啊……”
我還沒說話,溫柯城可急壞了:“小貴賓,你剛才還好好的呀!”
井然閉著眼,咬牙說:“我不知道……哎喲……我……我……”見他話都說不清楚,我抬頭時,正見顧小木給人小姑娘抹眼淚!
好傢伙,眾人都忙得焦頭爛額,你泡妞?
“顧小木,你還愣著幹什麼。扶著他啊!”
我大聲說完後,自己楞了下。
顧小木和井然不和!
我真是氣昏頭了……
卻誰知顧小木還沒說話,井然嫌惡的滾了一圈,聲音冷的不行:“我不要他扶!”他自個兒說完,自個兒怔住,然後,又去捂肚子“哎喲”……
無縫剪輯?
就是傻子也明白髮生了什麼,我轉身直接上車,無視後頭井然喊的“師姐”,關了車門直接踩油門就走……
然後。一陣薄荷香襲來,我騰然想起剛才那一幕,瞬間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