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門前,穿著咖啡格子的服務生戴著帽子,很是可愛。她正將“營業中”的牌子掛與門上。
奈何小小的個頭並不好辦,跳了兩三下也沒弄好,顧小木上前給抓過放上去了。
“謝謝。”小姑娘一怔。眼睛有些發亮。
“沒關係!”顧小木說著,眾人已經都下來。幾個男人齊下,排場多少有些大。小姑娘擰了擰眉,“你們是”
陸晉上前一步:“警察,詢問些狀況,請協助調查。”
小姑娘不認得陸晉卻認得我,看了我兩眼後,點頭後退兩三步推開門:“進來吧……”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金燦燦的陽光灑在咖啡廳的格子地板、桌布上。未開燈,卻滿屋亮堂。溫柯城作為痕跡檢驗員,立刻在屋內行走。
“這裡我能去嗎?”指的是廚房,小姑娘點頭後,他撩起簾子進去了。
小姑娘作勢去前臺倒水,被薄以涼打斷:“你不用麻煩,我們問一會兒就走。”薄以涼說完。攤開紙筆:“方便說一下老闆的資訊嗎?”
“老闆?”小姑娘擰起眉,“我們老闆不經常過來,但他人很好的,如果你們有什麼案子,餘警官你一定要仔細查清楚……這一定是誤會!”小姑娘看向我時,我一怔,因為門被推開。門上掛著風鈴,叮鈴鈴的風鈴聲後,幾乎所有人都看過去
“美女!一杯咖啡一份三明治!帶走!”
進來的少年打扮朋克而復古。蝙蝠式花夾克,下半身是一條牛仔垮褲,頭戴復古棒球帽,掛著老式耳機。
小姑娘重重點頭:“我信餘警官!那我先去給客人準備一下……”
我再度點頭時,發現眾人都在看我,我撩了撩額前的碎髮,不想說什麼。
餘光稍稍瞄了瞄不遠處的陸晉。進門後,審問的工作就自動變作了薄以涼,他研究心理學,陸晉聽聽音兒即可。
此刻。陸晉極為懶散的看著窗外,懶散不失華貴。他在看窗外,又在觀察著我所觀察不到的證據嗎?
咖啡的香味飄散在這邊兒,伴隨著耳機裡的重型音樂。目前為止,我們只有莫安這麼一個線索。只能等小姑娘了。至於那個受害者……照井然的推斷應該已經死了。環顧四周。井然並不在此,應是和溫柯城一起去了後面。
薄以涼低頭不知在想什麼,顧小木在撥弄著電腦。
小姑娘把打包好的東西遞給少年時,我聽少年再度開口,“不用找了!”少年遞過去一張紅票。聲音也是典型的青春期變聲的嗓音,略微有些沙啞,卻不是公鴨嗓,要更圓潤些。
我看他時,他正收回手,繼而冷不丁撞上的視線讓我心跳一頓
那是嘲諷的眼神,而那瞬間,我也看見他的臉。
腦海中似有無數的念頭劃過,手指,聲音,臉,所有的念頭都指向一點
“他是審判團的人!”
我猛然站起來時,椅子倒在地上。
顧小木:“女神你怎麼了?”
薄以涼:“小白”
“那個人有問題!”我說著再看過去並跑到門口,可門口哪裡還有那個少年的影子!
“你想多了,他……”
“我沒想多!”我說話間,溫柯城和井然回來,井然正在感慨:“哮天犬,他們的廚房好乾淨啊!我喜歡!”
“別說話。”
溫柯城突然停住腳,我在他面前,手顫抖的捏著門把。面前,溫柯城高挺的鼻用力的吸了一吸,然後看向我:“餘白,剛才有什麼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