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入職的第一天起，吳豔豔也跟隨在後面。
凌然和舞玲瓏沒有遲到，只是王盼盼她們倆來的更早而已。
“小然，總裁在燕姐辦公室等你們。”
電梯門開啟的剎那，王盼盼便笑道。
“謝謝盼盼姐。”
每一天都能看見一張笑臉，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
“豔豔，你過來一下。”
然後凌然又朝著吳豔豔招這手。
給王盼盼打了個招呼，吳豔豔跟在了舞玲瓏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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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同事對於這一幕早就見怪不怪了。
總裁的第一秘書每天迎接，然後三個丫頭抱團，人家張燕部長都沒說什麼，還數次在大會上誇獎凌然業務能力超群，他們這些小職員除了羨慕還能怎麼呢。
“昨晚我們看去清漫了。”
“她最近過的不是很好。”
凌然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她怎麼了？”
“上次我讓她和我來魅影集團面試。”
“然後第二天就不見她了。”
吳豔豔急了，差點跳起來，這麼些年，顧清漫一直默默跟在她身後，現在幡然想起，她對顧清漫也不是沒有感情的，更有濃濃的虧欠。
所以聽見顧清漫過的不好她反應才這麼大。
“遇上了幾個登徒浪子。”
“還好你每天退租啊。”
“現在還住在你租的房子裡。”
舞玲瓏摟著吳豔豔的肩膀輕飄飄的說道。
吳豔豔眉頭都要皺成一坨了，不停的點著頭，心裡已經打定主意今天下班回去把顧清漫帶回去了。
張燕的辦公室大門緊閉，安靜的很。
“砰砰砰。”
因為是張燕的辦公室，所以凌然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
徐念蘿驚喜的聲音傳來。
推開門，張燕正焦急的坐在沙發上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而徐念蘿則是老態龍鍾的倚在原本屬於張燕的椅子上揉著太陽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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