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你就不怕傾城哥出事嗎?”
凌然不由擔憂的看著撅著屁股還在研究鎖芯的舞玲瓏。
“怕什麼怕。”
“那傢伙從小到大省心的很,過兩天肯定就活蹦亂跳了。”
舞玲瓏頭也沒回的擺著手,然後繼續修鎖,顯然並沒有把舞傾城的異樣放在心上,甚至現在舞傾城這個間歇性的發作在她眼裡還不如這個鎖重要。
“那你先忙著,我去看看傾城哥。”
凌然算是無可奈何了,如果舞玲瓏是放養的,那麼舞傾城只怕是棄養的了。
“去吧去吧,等會兒吃飯我再叫你。”
舞玲瓏應了一聲。
因為小時候經常來舞家,而舞傾城和舞玲瓏兄妹倆的房間又挨在一起。
舞玲瓏的房間在樓梯口,舞傾城的則是在最裡面,門上還貼著“閒人免進”的字眼,秀氣的筆跡一眼就看出是舞傾城寫的。
“砰砰砰。”
凌然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砰砰砰。”
一小會兒後,裡面依舊沒有動機,凌然將耳朵貼在門上又敲了敲。
“滾!”
舞傾城憤怒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厚實的聲音傳過紅木門震得凌然耳膜生疼。
“傾城哥,是我。”
“就我一個人。”
凌然急忙開口說道。
裡面又陷入了寂靜,凌然努力運轉寒冰訣提高自己的感知。
只聽得見舞傾城急促的呼吸聲,幾息後,腳步聲才緩緩逼近。
凌然立馬站得端端正正,故作鎮定等著舞傾城開門。
“咔嚓。”
舞傾城那張憔悴消瘦的臉出現在凌然面前了。
他甚至還不著痕跡的掃了一圈,確定凌然身後並沒有跟著其他人,這才移開身子讓開一條路。
“請進。”
“謝啦,傾城哥。”
索性,舞傾城的涵養還沒有丟掉,凌然這才脆生生的應道。
換做是男人的臥室,凌然肯定不會這麼輕易進來。
可是舞傾城也是相識多年的好友,再加上凌然剛才的推測,完全就是放心大膽,甚至有些同情他。
不愧是親兄妹,舞傾城的臥室一看就是出自舞玲瓏的手筆,以粉紅色為主,卻又比舞玲瓏的房間乾淨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