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便足夠了。
這一夜，通宵達旦運轉的暖氣使得原本冰涼的莫問有些不適。
這一夜，耳邊一直響著氣流聲的凌然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索性，時光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流逝。
在天邊剛升起一絲光亮的時候，凌然和莫問不約而同的起身。
“早。”
“啊，早！”
迎著莫問飽含星辰的目光，想逃偷偷溜走的凌然一驚，然後本能的低著頭低聲應道。
“家裡沒有食材。”
“做不了早飯。”
莫問又滿懷笑意的說道。
“哦哦。”
凌然急忙點著頭，剎那間便反應了過來，抬高音量驚訝的說道“該不會你昨天一整天都沒吃吧？”
“嗯。”
莫問淡淡的點著頭應著，饒是他體魄不凡，卻還是抵不過飢餓的侵蝕，再加上一整晚的暖氣，他只感覺自己都要被融化了，全身虛弱的很。
“你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吃早飯，順便買點生活用品回來。”
回想起昨天似乎真的沒有給莫問準備吃的，凌然急忙擺著手跳過這個話題，見莫問雖然點頭，可臉上還是不解，凌然又解釋道“我們沒有車，去外面沒有暖氣和空調，你這幅打扮很異類。”
“哦！”
莫問恍然大悟，又尷尬的攤著手說道“我也沒有其他衣服。”
凌然一震，又是一個大問題，本想讓莫問穿她的外套，不過在腦海中腦補那個滑稽的畫面後還是放棄了。
“你在家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最終還是放棄了帶莫問出去溜達進食的決定，凌然撒腿就跑。
“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急忙將暖氣關掉，莫問開啟了窗戶靠在床邊望著剛跑出樓道的凌然喃喃道。
清晨的寒意更勝，不過莫問卻閉著眼睛格外享受，吸食著空氣中的冰元素補充著身體的虧損，等到被石頭衝開的經脈被真氣填的滿滿當當時，莫問才睜開眼睛含笑眺望著小區的大門，等待著那個身影回來。
凌然說的很快，確實很快。
十多分鐘，莫問便見到了提著大包小包的凌然出現在了視線當中。
在第一時間莫問便關上了窗戶，重新開啟了討厭的暖氣，端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