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點點頭道:“自然,烏鴉的大名,帝都的人都知道吧?”玄玉知道這人是烏鴉,但是如果說帝都的人都知道烏鴉,那就是胡說了。玄玉是故意胡說的,烏鴉喜歡黑色,自然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他。
烏鴉搖搖頭,輕聲道:“王爺可有憫生劍的下落了?”烏鴉沒有再和玄玉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直入主題。他不想浪費時間。
玄玉淡淡的看了烏鴉一眼,道:“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有憫生劍的下落?”
烏鴉點點頭,說道:“是有,就是看王爺想不想知道了。”
玄玉明白了,這隻烏鴉是來和自己談條件了。可是,自己有什麼可以和烏鴉講條件的呢?自己在大漢,而烏鴉在大漢似乎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出手吧。
“你說吧。”玄玉道,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用想了。烏鴉就在眼前,直接說出來不久可以了。玄玉相信,烏鴉不會過分,他心中有著衡量。
烏鴉皺了皺眉,說什麼?說事情還是說條件?玄玉這話說的有些含糊,烏鴉不瞭解玄玉的性子,這一時間竟然有些把握不準了。
看著有些躊躇的烏鴉,玄玉忽然笑了,道:“大名鼎鼎的烏鴉,竟然有些衡量不定?傳出去豈不是笑話?”
烏鴉也不惱怒,說道:“和王爺打交道自然是要小心些,傳出去,也沒什麼打不了的。”的確,他們身份不同,玄玉的出身就已經決定了,他必然高人一頭。他烏鴉不是白子畫,他們七殺也不是長留。當時的道教敢那麼囂張,仰仗的是整個道教的勢力,更關鍵的是道教中許多不再廬州帝國境內的門派、
門派不在廬州帝國,他們自然敢囂張。你看看那些在廬州境內的道教門派,那個不都給玄玉留了三分面子?
當然,長留就除外了,他們掌門是盟主,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假如有選擇的話,白子畫絕不會這樣做的。
現在看看長留?
聽說回到廬州帝國後,便直接禁封了山門,召回了所有弟子。
為的是什麼?
就是做出一個姿態。
不然的話,他們的麻煩就不是這一點了。
一個帝國的強大,尤其是廬州這樣的帝國,那是令人絕望的。
有一句話說的好,叫做江湖不與廟堂爭。這意思就已經很明顯了,任你在強大的門派,也不可能獨自撼動一個國家。
這道理,烏鴉明白,所以,他心中有著顧忌。
玄玉也明白,所以,他看出了烏鴉心中的顧忌。
“說說憫生劍的事情吧,這件事已經好久了,也該解決了。”玄玉淡聲道,憫生劍的事情的確已夠久的了,這麼長時間,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當然,也不是真的一點頭緒都沒有,這不過是這些線索都太過難以操作了。
玄玉到是想看看烏鴉能不能給他什麼驚喜,如果真是有用的線索,玄玉答應他一些條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有來有往,有時候就算你身份尊貴,也需要遵守這些約定俗成的規矩。
烏鴉看著玄玉,眼中閃過一絲別樣的神色,他知道帝都都傳說玄玉降生的那一天的異象,有人說是真的,有人說是假的。可是烏鴉卻知道,那是真的。而且,那日的異象,要比傳聞還要令人震驚。
“果然是異於常人!”烏鴉心底嘆道,向玄玉這麼大的王公貴族的子弟,基本還在花天酒地呢,有幾個向玄玉這般敢獨自出來闖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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