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尊一甩袖子,盪開文尊的手,朗聲道:“等此事結束,我自當親自向眾位老祖稟明,你堂堂掌門人,竟然守不住我們長留神劍,當真好笑。還有那個花千骨,也是罪該萬死之徒。”
提到花千骨,玄玉也沒心情看戲了。“呵,法尊是吧?”玄玉冷著臉說道:“莫非你是被權欲衝昏了頭腦?我倒要看看,誰敢動花千骨一根頭髮!”說話間,玄玉那一身霸氣,展露無遺。
平時都是一副文雅淡然的樣子的玄玉,此時竟給人一種亙古無雙、霸絕天下的強硬姿態。當真是讓法尊措手不及,漲紅著臉,法尊到底也沒能說出一句狠話反駁玄玉。
玄玉接著說道:“花千骨就在我府上,但是你們長留一日不給花千骨正名,我就一日不讓她回去。回你們那裡受氣?當真是荒唐!”
玄玉的話,讓白子畫等長留的人聽了之後,都感覺一陣憋屈。但是想想玄玉那身份,和玄玉自己恐怖的修為,白子畫等人又不得不忍讓。對於白子畫他們來說,一個人身份尊貴,並不能讓他們束手無策,同樣,一個人修為高深,也不會讓他們如何忌憚。
但是,如果這兩者合一的話,就像玄玉這樣,他們這群高高在上的道教大佬,也是無可奈何。
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過,還能怎樣?
白子畫看著玄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現在就告訴你,花千骨無罪!”
“白子畫,你……”
話音剛落,法尊便要反駁,但是在白子畫冷冽的眼神中,法尊先是頓了一下,然後咬著牙繼續說道:“憫生劍一日不歸,花千骨便一日為戴罪之徒,絕不會因人而變!”
玄玉一愣,沒想到這個法尊竟然如此硬氣,敢和白子畫這個掌門人公然頂撞。
眼見白子畫壓不住這個法尊,玄玉面色一冷,他可不是白子畫,玄玉微微仰著頭,不屑的說道:“本相是不是曾經說過,如果找不回憫生劍,便用軒轅劍來賠?”
法尊冷笑一聲,他現在也是豁出去了,況且法尊也是有靠山的人,自然有些底氣。“空口白話而已,不見到憫生劍或者軒轅劍,那花千骨便是戴罪之人!”
法尊話音剛落,一旁的文尊幾人都是面色大變,他雖然主要還在說花千骨,但是卻也算是在懷疑玄玉了。
果然,玄玉臉色一沉,身上的氣勢又強了幾分,壓得文尊等人都有些氣短。
“你這意思,是說我會食言麼?”
法尊也不甘示弱,強忍著玄玉帶來的壓迫感,反駁道:“憫生劍那是大事,我不敢懷疑丞相的人品,但是我更不敢對此事有一絲一毫的馬虎,否則便是對不起我長留列祖列宗!”
法尊滿頭是汗,他是咬著牙說完了這一段話,心中承受的壓力,遠超其餘幾人的想象。同時,這也讓他認清了自己與玄玉只見的差距。
“說得好!”
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轉眼之間,一位鶴髮童顏,身著白衫的老道便憑空出現在幾人面前。
長留幾人見到這老道之後,紛紛低頭拜道:“師伯好!”只不過是面色各異,法尊最是高興,一臉喜悅的叫道:“師傅!”
“嗯”這老道只是說了一個字,便將玄玉的氣勢消與無形,法尊頓時感覺周身輕鬆了不少。
“你是玄王的兒子吧?”這老頭笑呵呵的問道,玄玉的回答也很恭敬:“正是。”不過恭敬歸恭敬,卻沒有心虛。法尊早就說過,長留有位老祖已經趕來,所以這老道的出現,也沒有出乎玄玉的意料。
“你很不錯,玄王當真是生了個好兒子!”老道笑著衝玄玉點點頭,然後又說道:“就是有些霸道了。”語氣中似乎有些遺憾。
玄玉淡淡說道:“談不上霸道,就事論事而已!”
看見玄玉這副愛答不理的態度,法尊就怒火中燒,對自己也就算了,自己的師傅來了,玄玉還這樣。法尊就有些不能忍了,更何況有自己的師傅撐腰,法尊底氣更足了,便出聲呵斥道:“玄玉,注意你的態度,當真是不知長幼尊卑!”
法尊這話一出,白子畫等人的面色頓時陰沉了幾分,就連這老道都皺了皺眉,心想這法尊平時沒有這麼毛躁啊!
不過玄玉卻是笑了,笑的有些詭異,笑的有些冷冽。
“尊卑?本王乃是我皇陛下親封的二字白玉王,爾等何爵?”玄玉質問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就連這老道都沒有去回答。
玄玉是廬州帝國的二字白玉王,乃是王爵在身,而他們,不過是一群江湖人士,雖有勢力,但也不曾有任何爵位。
這也是廬州帝國限制江湖門派的手段,如果較真的話,不管是長留還是別的門派,不管是掌門還是老祖,也都是一群平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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