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機會出兵打仗了,這幾人躁動的心才算是平靜下來。
看五人心滿意足的樣子,玄玉在心底無奈一笑,自己的五員大將,趙雲太過耿直,呂布除了在戰場上之外,就是一個冰坨,衛青到是沉穩,可是就是因為他沉穩,所以從不多言,而霍去病現在還是個青年,資格不夠啊,李廣和趙雲一樣,都是一根場子,而且還沒有趙雲資格老,平常也是沉默寡言的。
玄玉現在,除了衛青之外,就沒有能獨當一面的帥才。不過,也多虧現在玄玉地盤不太大,人手倒也夠用。
“奉先,將你手下的高順、張遼留下吧,你們這些大將都走了,洛陽家裡總要有人統兵啊。”玄玉也是靈機一動,既然他們五個都走了,正好將高順和張遼這等將領提拔上來。高順他不太瞭解,但是張遼他可是知道。《三國演義》中,張遼乃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將之首,絕對不可多得的將帥之才。
“好!”又是冰冷的一個字,沒有其他的話,呂布就這樣,不在戰場,永遠都見不到那個豪情萬丈的呂溫候。
“對了,文若曾說過,第一次應試之時,有一人名叫太史慈,現在可還在洛陽?”玄玉突然想起來,太史慈來洛陽了,當時事情太多,就沒來得及接見。
荀攸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些都是叔父負責,我不太清楚,不過想必應當還在。”
玄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心想道:“看來文若的事應當早些解決了,現在正是用人之時啊。”
玄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道:“既然已經敲定,那便將袁術使者叫來了,總歸要給人一個訊息。”
片刻後,楊沫便快步趕來了,顯然,他有些等得急了。
“拜見丞相!”
“使者快請起,來,快坐。”玄玉又命人上茶,感受著玄玉的熱情,楊沫一時間有些摸不到頭腦,試探性的問道:“丞相可是有好訊息?”
玄玉與荀攸對視一眼,玄玉不動聲色的收起了笑容,捧起茶杯,一旁的荀攸心領神會,對著楊沫苦笑道:“楊大人,實不相瞞,道教丟失了憫生劍,非要賴在丞相的頭上。揚大人也知道,道教的人勢大,這……哎,不說也罷。”
楊沫一愣,面色有些焦急,連聲道:“那道教白子畫都被丞相打傷,聽說至今昏迷未醒,如今又丟了長留至寶,他們還敢如此猖狂?”
玄玉心中一動,似是隨意的問道:“揚大人怎麼知道道教的憫生劍丟失了?”
楊沫面色一滯,不過頓時便恢復了正常,解釋道:“前幾天聽說的,本以為是謠傳,但是剛剛荀大人不也提了,這才知道是真的。”
玄玉一愣,剛剛荀攸還卻是是提了一嘴。玄玉也沒有繼續再想這個,而是順勢說道:“憫生劍被盜,道教震怒,我們也不敢與他們撕破臉皮,畢竟人家是為了天下蒼生而來。”
……
一個時辰後,楊沫沉著臉離開了洛陽,顯然,這次求助因為道教而失敗了。
濟陽城,袁術臨時的落腳處,袁術一臉不甘的看著手中的信件,旁邊一位謀士打扮的人正惶恐的偷看著袁術。
“都他媽怪你,現在可好?他媽的信誓旦旦保證白玉能出兵,現在呢?現在怎麼辦?”袁術將手中的信撕了個稀巴爛,衝著眼前這人瘋狂的咆哮。
“主公,我們可以退回豫州,我們還有偌大的地盤呢,您手中還有國璽,我們……”
“老子用你說,要是退走,還他媽用多此一舉?你是不是曹操派來的奸細?”袁術本來是最注重儀表的,現在竟然暴怒之下口不擇言,什麼世家的風度都已經拋之腦後了,他現在後悔極了,恨不得颳了眼前這人。
袁術越想越氣,越想越怒,“來人,將這細作給我拖出去砍了!”
袁術似乎失去了理智,這謀士滿臉的驚恐,撲通一聲,便跪在了袁術面前,“主公不要,主公不要啊,我不是奸細,主公您相信我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
兩名軍士面無表情的將這人拖了出去,“主公我冤枉啊,再給我一次機會,主公!”這人撕心裂肺的求饒,但這並沒有讓袁術改變主意。
袁術呆呆的癱坐在椅子上,突然面目變得猙獰無比,衝著門外咆哮道:“給我將他大卸八塊,大卸八塊!”
且說楊沫,竟然在途中被一夥山賊截殺,屍體都被餵了野獸。
當玄玉得知這個訊息後,也只是稍微一愣,沒有多想,畢竟楊沫不是他的部下,死了也只能怪他運氣不好。
現在玄玉,正在給即將出徵的將士們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