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橋輕車熟路的來到邵靳的病房,病房內,寧季然正坐在椅子上,趴著床邊看沉睡的邵靳。
見她來了,抬頭看了眼。
宋橋快步過去,站在寧季然身旁沒說話。
“橋姐,如果邵靳一直沒有醒來,我一直不知道,你會什麼時候才告訴我?”生怕吵到邵靳,寧季然問的很小聲。
“想要等你身體好了再說,並不是不告訴你。”
寧季然當時崩潰成那樣,再告訴她這個噩耗,只會雪上加霜。
因為有寧季然在,周瀾先回家換洗,這會不在病房裡。
“這幾天我做了一些夢,腦海時不時閃過一些畫面。”看著邵靳那張略顯蒼白的臉,“好像看到了前世。”
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宋橋拉過另一張椅子坐到她身旁,陪著她一起守邵靳,“那你具體說說都看到了前世的什麼。”
“你會信嗎?萬一把我當成神經病……”寧季然頭靠在她手臂上。
“你說什麼我都信。”低眸看向邵靳手裡握著的東西。
她想起了太湖寺山腳下發生的車禍。
邵靳這是去為寧季然求平安了吧。
有了宋橋的話,寧季然放心了許多,將這幾天夢到的,腦海閃過的畫面都講了出來,宋橋一開始當聽故事,寧季然講的也有些亂,像是在拼湊。
等她在談到太湖寺求符時,目光落在邵靳手上。
“侯爺與我去了太湖寺求符,回來路上遭遇獵殺,我與侯爺死裡逃生回到府上,當天晚上,侯府發生了大火,我被困於屋內出不來,侯爺進來救我,兩人被困在屋內都出不去,侯爺害怕我出事,堅持抱我離開這熊熊大火的屋內……”
“侯爺燻傷了五臟六腑,不久於人世,我因侯爺去世抑鬱成疾,也在不久後去世,再往後便不知。”
寧季然像在講別人的故事,又像在訴說自己,半真半假,虛虛實實。
有時寧季然都分不清她到底是誰,又或者自己在哪。
“橋姐,我病了。”病得很嚴重。
“可能是壓力太大,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搖頭,從邵靳手裡拿出那兩枚三角符。
“這兩枚符是我跟侯……邵靳去太湖寺求的,上面各寫了彼此的姓氏,裡面有我們寫的內容。”
“這是邵靳去太湖寺求的。”宋橋回答。
“我說的是真話,這裡面還有我們寫的字。”寧季然將符開啟,遞給宋橋看。
符紙內部看起來很舊色,兩張符的字跡不一樣,一個是標準的行楷,另一個比較娟秀,都帶著香火的味道。
宋橋認真看了下,邵靳剛好寫的字是楷體,至於寧季然寫的……
她將符摺好給她。
“那你說說,他手裡為什麼會拿著這兩枚符?”
宋橋這麼一問,寧季然愣住。
她還沒想過邵靳為什麼會有這兩枚符。
如今一想,她想不出來。
宋橋又問:“總不能是巧合吧?”
寧季然說不出個所以然。
“之前不是沒想和他在一起麼?你這麼在意他,不會上喜歡上他了吧?”
宋橋也只是打了個趣,哪知寧季然認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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