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古尹娜抬起腳輕輕踩下，整個人向上抬起不少，變得和艾斯一平。
這段時間艾斯和路飛都飛快生長，路飛還好，年齡還小。
但是艾斯，經過她的治療，還有大量營養的補充，他把之前幾年欠下來的身高，又長回來不少。
“古尹娜老師，你這是...”
艾斯盯著古尹娜，察覺到古尹娜這次飛在半空和之前的不同。
“艾斯，這有什麼，古尹娜老師不是本來就會飛嗎？”路飛挖著鼻孔，一臉呆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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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路飛，這次不一樣。”
艾斯盯著古尹娜，他能夠感覺到不同，但是卻想不到是哪裡不一樣。
“是嗎？”路飛也洗洗看過來。
“哦，我知道了，上次古尹娜老師飛起來的時候，頭髮會散開一些，這次沒有。”
艾斯聽到路飛的話，看了看古尹娜的頭髮，的確如此，但這是為什麼呢？
他想不到。
古尹娜笑著，拍了拍艾斯的頭。
嗯，這個高度不錯。
“好了，你們不要猜了，最大的不同就是，我現在並沒有飛。”
“沒有飛？”
路飛和艾斯都愣在那裡。
“對，我現在踩在空間上，所以給你們一種我在飛的感覺。
但是我的確是站著的，也能借到力。”
古尹娜說著，還走了兩步。
順勢撩起腳，將鞋脫下，掛在指尖。
她赤腳站在空中，更舒服了一些。
“空間？那是什麼？”艾斯和路飛兩個人都很迷湖。
古尹娜看了兩人一眼，搖了搖頭。
又解釋道。
“空間啊。
我們腳踩著的是大地，頭頂的是天空，呼吸的空氣，那嘩嘩作響不斷盪漾著的，是大海。
這一切都坐落在空間上。
稍微形象一點說，我們是魚，那空間就是無盡的大海。
不過和大海不同的是，魚兒可以躍出海面，但是我們無法躍出空間。”
“原來是這樣？”路飛握拳輕敲手掌。
艾斯：“...”
“那你懂了嗎？路飛。”
“不懂。”路飛果斷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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