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一個星期餘皖還真就留在異門裡面了,在這一週內他不是被豆腐那幾個人虐打就是恢復傷勢,每段過程都能讓他以“度日如年”來形容。
好在一個星期,掰著指頭數兩隻手都數不完也就結束了,結束的那天餘皖正在養傷,傷好的時候,也就是第二天,他就接到了異門的任務,不得不說,他還真有種李隊真特麼料事如神的感覺。只是這感覺也太讓人操蛋了.
任務在晚上,所以白天的時候被“禁足”一週的餘皖首先就去找了許瑤凝,雖然只是一星期沒見,可他還是覺得自己想這人想的緊,有時候,等分開了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他,餘皖現在終於是明白了。
當然了,許瑤凝看見他的時候還是沒搭理他,別說她現在是在工作,就算他只是逛街都懶得搭理他。餘皖沒有進來買東西,只在不遠處看了她幾眼,就轉身離開了。
恰恰是他這種反應,讓許瑤凝感到一絲驚訝,雖然她和餘皖認識不久,但怎麼看也不相信餘皖會這麼容易就走啊。
不過她也只是微微想了想就放下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沒有什麼是比工作更重要的。許瑤凝入社會比較早,所以在某些時候比餘皖還要懂得那些道道,在她看來,目前的工作已經很好了。
這個世界上的人不少,但要是好人,正直的人,沒有歪心思的人,那可是少之又少。
餘皖看過許瑤凝,馬不停蹄去了許瑤凝家裡,她奶奶在許瑤凝工作的時候就一個人在屋裡,要麼做點家務,要麼就坐在床上縫點東西什麼的,看這生活倒是挺符合農村老人的節奏,但餘皖也知道,這個奶奶心裡肯定是孤獨的。
他陪著許瑤凝的奶奶聊了一個下午,臨近黃昏的時候,許瑤凝回來了,餘皖沒等她開口便道:“我今天要蹭飯。”
許瑤凝有點火:“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種蹭飯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人,餘皖,你臉皮怎麼就這麼厚呢?”
餘皖笑了笑:“臉皮厚的人才能過得好,就說說你把,死要面子活受罪,能讓家人過得好不比什麼都好,要不然你這麼努力的工作是為了什麼?”
許瑤凝臉上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隨後又恢復正常,道:“隨便你了,跟你這種人說不通。”說完她便進了廚房開始做飯,餘皖都明目張膽的說要蹭飯了,她就讓他好好的吃!
然而餘皖就像能看透人心一樣,沒等許瑤凝在飯菜裡面做手腳,他就幽幽地鑽進了廚房:“我跟你說這可都是從你工作的那家超市裡買的,要是出現了什麼質量問題,我可是要投訴的。”
許瑤凝身體僵了僵,不動聲色地將辣椒放了回去,餘皖見狀鬆了口氣,然後回去繼續和許瑤凝的奶奶聊天,雖然兩人不知道隔了多少歲,但餘皖還真能找到話題,跟面對楊琉海的時候被懟地啞口無言的情況簡直是天差地別。
許瑤凝在廚房多待了一會兒,她實在是不想出去看到餘皖和她奶奶一副慈祥和睦的樣子,畢竟她才是親的啊!
餘皖倒是半點不著急,反正他扭個頭就能看見許瑤凝的身影,她們家的廚房,小的就像曾經餘皖租住的地方一樣。
這種環境,只有人真正住過了之後,才能明白到底是有多憋屈,餘皖自從住進了異門的宿舍,就再也不想回去自己曾經住的地方,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包租婆,但他心裡所想的也是真實想法。
所以說窮人志短呢,反正他餘皖,是不想再當這種窮人。
他看上的人,自然也不能了。
飯熟的很快,餘皖中午的時候沒吃飯,現在倒真是餓了,於是一點都不客氣,一個人吃的飯比許瑤凝和她奶奶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這只是一個成年人正常的飯量,老太太樂意看到餘皖吃的這麼開心,畢竟也是側面證明了許瑤凝的廚藝不錯啊。
其實許瑤凝的廚藝也只是一般般,她擅長做這種不需要技術含量的家常菜,和飯店的口味完全不同,能吃到餘皖心裡去。
飯後許瑤凝去洗碗,餘皖倒是想去表現一番,但被許瑤凝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而且還是被嘲諷拒絕的,餘皖承認自己是不會這麼做飯,但要是他連個碗都不會洗那不就是太小看了他了麼,他初中的時候人家食堂可不管你的髒碗,所以他都是自己洗的。
所以餘皖就強硬的表示自己要洗碗,許瑤凝抱著胸站在一旁看好戲,看到餘皖把碗打了之後,臉上的神色就冷的不要命一樣了。
餘皖訕訕地,根本沒想過,自己自從進了異門,那力氣雖然已經很好地把握了,可對於洗碗這種“精細”活還是沒辦法駕馭的。
餘皖頂上許瑤凝面若冰霜的臉,懺愧道:“看來家務還真是天生是你們女人的夥計啊,那什麼,我賠你們家的碗吧。”
許瑤凝冷冷道:“我家還缺幾個碗嗎?你這話是不是奚落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