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停止了……
察覺到這一刻的時候,餘皖鬆了口氣,但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腦袋裡面那個儲存什麼水晶的地方,是真真切切地傳來了能量被消耗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以前他這麼幹的時候都沒有,那這是不是代表他已經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把這個猜測收到心底,餘皖知道自己控制時間的時間並不多,這種時候就更是要把握機會,所以握緊自己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對著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傢伙砍去,砍得部位正是脖子。
但一刀子下去,對方的腦袋沒掉,脖子上也只是多了一道刀痕,而餘皖的匕首竟然廢掉了。
廢掉了!
餘皖頓時臥了個槽,心說這特麼難道還真的是銅皮鐵骨?
開玩笑的吧?!
然後餘皖也不借助刀子了,眼看著自己能控制的時間越來越少,基本也堅持不了幾秒鐘,他立馬伸出拳頭,對著那傢伙的脖子直接來了一拳頭。這下銅皮鐵骨起不到作用了,餘皖直接把他的腦袋給砸了下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餘皖感覺自己因為限制了時間流逝而感受到的壓力陡然一鬆,然後因為他在楊琉海面前的緣故,剩下的那兩個人攻勢不改,直接也朝他攻了過來。
餘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目前情況緊急,根本就不是他能細想的,眼看著危險已經這麼近,他也沒別的想法,當下還是趕緊躲過這一擊才好。
於是藉著面前那具無頭的屍體,餘皖擋住了他們的刀子,那刀子直接將屍體的身體刺穿,距離餘皖的肚子也有是幾厘米的距離,嚇得餘皖直冒冷汗。
他嚥了咽口水。
危險,太危險了。
要是他還能有命回去,這筆帳肯定還是要記在李隊的頭上。
楊琉海則是大吼一聲,身形快速消失,下一刻出現在那兩人的身後,直接攻擊而出,那倆人反應的非常迅速,身體轉都不轉,單手就將楊琉海的攻擊接住,但這個時候他們也為餘皖提供了機會。
餘皖根本沒有跟楊琉海一樣大吼大叫的,這雖然能增強自己的氣勢,但也是給敵人提醒,他才不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的那把被廢了的匕首已經被他給扔掉了,現在也是沒了能捅人的利器。
然後他就看上了那倆白衣人手上的刀子。
剛才他可沒看錯,拿刀子穿過他們自己人的身體,可是毫不費力的,要是能弄到這麼一把刀,肯定用處很大。想定以後餘皖立馬不再猶豫,趁著楊琉海給他拖延了時間爭取了機會,他縱身朝那兩人衝過去,快靠近的時候馬上朝著另一人偏移過去,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對方刀子搶過來,轉刀就刺了過去。
他能把刀子成功奪走還是歸功於他的力氣大,是直接用蠻力搶的,但搶東西容易,拿刀子刺人就沒那麼容易了,更別說餘皖只是剛剛學會了殺人不久,他又不是殺人,殺人的工作根本不可能做到流暢地讓人找不到錯處。
可他的敵人,被他搶了刀子的傢伙可是一個殺過很多人的狠人。眼見著武器被奪走,那人的臉上也沒出現什麼惱怒的神色,但楊琉海卻突然慘叫一聲,然後就被撞飛到了強上,下一秒餘皖便感到一股殺意直朝自己襲來。
是對面那兩個人的。
餘皖這個時候該慶幸自己殺掉的是他們相比較實力最強的那一個了,要不然縱然現在沒死,肯定身上的痕跡還會多添幾道,能不能玩安好無損的回去……他指的是不缺胳膊不缺腿兒這種的。
但少了一個,無疑他能活下來的可能性更大了。
餘皖信心倍增,但活下來的可能性著實不是這麼好賺的。
他又和這兩個人在這麼個客廳裡好好的周旋了一番,中間楊琉海“捨身護主?”的行為功不可沒,可謂是對楊琉海幫助頗多,餘皖躲避攻擊的時候不禁想,回去了一定要對他好些,冰激凌最起碼就不能虧待人家了,另外就是牆壁,還有沒辦法搬走的那些裝飾品啊小壁燈什麼的,這些不是被毀了就是被弄上了劃痕,基本沒辦法用了,這種損失他肯定要叫這兩個人承擔,讓他們兩個付出代價!
餘皖拳頭猛地擊出,拳頭中間夾著刀子,可謂是毫不留情,然後刀子直接扎進了對方的手裡面,餘皖趁勢追上,又將刀子送進了幾厘米,察覺到另一方的危險後,他只來得及揚手揮開,結果自己的左胳膊上被劃了一道,因為皮衣不滲透,他倒是沒看見多少血滲出來,可是卻在手揚下的時候從袖口裡流了出來。
餘皖皺了皺眉。
疼也就算了,出血量還不少,也不知道這衣服發熱的特性,會不會把他傷口給化膿了。
但左手因為疼的緣故,餘皖可沒辦法“欺騙”自己的神經讓它們發揮最大的力道來,就他這小身板,估計就算身體能承受得住,那些疼也忍不了。
小時候因為生病被扎針放血還特麼怕疼呢……
但現在毋庸置疑的是,餘皖受傷了,雖然對方也被他和楊琉海多多少少弄了傷口上去,甚至比他的還嚴重,但人家身體素質好,也能忍疼,所以那戰鬥力肯定是在餘皖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