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一張帥的臉。
車門這時被開啟,一個人從車裡走了下來。有星星沒月亮的悲催晚上,也擋不住那一口晃眼的獠牙。
“喲,把人嚇暈啦?能耐啊。”
豆腐蹲下身看著昏過去的餘皖,眼裡盡是玩味。
‘女鬼’翻了個白眼兒:“每次嚇唬新人都要我來,還扮女裝,能不能有點新意?”
“再沒新意你也完成了啊。”豆腐撈起餘皖,在對方人中上毫不留情地掐了一把,然後把悠悠轉醒的人往車上拖。邊拖邊道:“五連勝了吧。回去你可以跟李隊要獎賞了。”
“他個小氣的龜毛,有獎勵都是獎單上面的,現在上面那些不入流的東西,誰還看的上眼啊。”
豆腐指了指已經恢復了意識的餘皖,努努嘴:“他啊。”
餘皖眨了眨眼,表現的特別淡定:“我是誰?”
豆腐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揮了上去:“想起了沒?要是還沒想起我可以再賞你一個。”
餘皖冷淡的語氣裡夾雜著止不住的委屈:“你們這些混蛋,太欺負人了,還有沒有人權啊!”
“想要人權啊,前提你得是個有地位說話的人,當然了,我指的這個說話,是在上面說話,你有嗎?”
餘皖不吭聲,甩開他直接快走幾步上了車後座,然後閉上了眼睛,用行動拒絕和人交流。
那個‘女鬼’坐在副駕駛位上,自顧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陳語棉。語言的語,棉花的棉。”
餘皖從嗓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這名字一聽就很娘,這人也很娘,給他起名字的人還真特麼的未卜先知,有先見之明啊!太高見了!
彷彿是沒有聽到餘皖對他毫不掩飾的鄙視和不待見,陳語棉道:“我扮鬼嚇唬新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餘皖唰的睜開了眼,陳語棉道:“沒辦法,誰叫我是目前咱們組織裡面最帥的人呢,因此為了讓每個新人同志字驚嚇過後有點安慰,我就被李隊推上了這個特別不招人待見的崗位了。”
豆腐這時候插了一句話:“我也被他嚇過。”
“哦?那結果呢。”
陳語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豆腐嘴角也勾了勾,道:“我當時以為他是女的,所以……”所以什麼已經不用說了,大家都是男人,都心照不宣了。
陳語棉邊笑邊道:“後來我一脫褲子,這傢伙下面那玩意兒直接軟了哈哈哈哈……”
餘皖皮笑肉不笑道:“那原野呢?”
“……”
餘皖繼續咬牙切齒地‘好奇’道:“他怎麼幹的?”
陳語棉不說話了,閉著眼睛閉目養神,豆腐從後視鏡瞥了餘皖一眼,冷不防道:“現在別放鬆,你的試煉任務還沒開始呢。”
“什麼?!”餘皖本來打算眯一會兒以撫慰自己受傷被耍的心靈,一聽這句話頓時炸毛了。
豆腐嘴角噙著笑:“你以為被假鬼嚇一下就沒了?入門考試可沒怎麼簡單。”
誰他媽想入門兒了!
豆腐幽幽道:“在出任務之前,觀月找過你對吧。”
“怎麼了?”餘皖抬眼看他,當然是從後視鏡看。
豆腐擺手道:“那傢伙在每一個新人執行試煉任務之前,都會這麼做。”
“哈?這是為什麼?”餘皖一腦袋問號:“而且這麼多人呢,就沒有一個成功的?”
“嗯,因為我也接受過他的委託。”
“這麼說他還比你早呢。”
“是。”豆腐似乎是陷入了沉思,半響才道:“誰也不知道觀月要那張紙是為了,也不知道他的獎勵是什麼,因為沒有人成功找到過那張紙。”
“這樣的話,想必我也不用想了。”餘皖腦袋向後一仰,嘆氣道:“你們入門的時候怎麼也比我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強吧。”
陳語棉突然開口道:“這可說不準,雖然我沒接觸過這件事,但觀月那人本來就有些捉摸不透,那張紙那麼多人都沒拿到,多年過去了他也沒有自己去過一次……而且,別忘了。”陳語棉聲音突然沉下來,道:“每個新人試煉的地方並不一樣,這要不說明觀月並不知道紙條具體在哪裡,就是每個試煉的地方都有這麼一張紙條,且是他靠自己沒辦法取走的。”
這話一說完,餘皖和豆腐都沉默了,餘皖想了一會兒,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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