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一念微愣了下，立即點了點頭，“原來老夫人有一個那麼本事的孫女。”
“晚晴不是我孫女，她是北城的老婆，我的小兒媳，她很好的，每天都陪我聊天。”老夫人得意道。
夏一念回頭看了秦以恆一眼，再一次回頭看著老夫人。
她給她勺了一口粥，等她嚥下之後，夏一念才繼續說道：“原來晚晴是你的小兒媳，你們一般都聊些什麼？”
老夫人抿著唇眨了眨眸，四周看了一眼，一副思索的模樣。
“大多……都是聊我們以後的生活，她還說會給我生一個孫子，兩個孫女。”
“嗯，平時也會說說北城的事情，說他們的計劃什麼的，還有……”突然，老夫人緊皺眉頭。
感覺到不妥，夏一念立即放下碗，雙手抓緊她的手。
“老夫人，你怎麼了？”
看著老人家似乎在掙扎著什麼，她心裡也不好受。
被夏一念握著手，老夫人的臉色慢慢恢復了些，卻依然比較蒼白。
看起來，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抵抗她的意識。
秦以恆沒說什麼，大家也不敢向前打攪，只能保持現狀。
過了好一會兒，老夫人深吸了兩口氣，才繼續說道：“她、她說念念是壞女人。”
“念念會讓顧家雞犬不寧，還說讓我不能給念念回來，一定不可能。”
老夫人依然皺著眉，但，神色比剛才好了很多。
“其實，晚晴不知道，我已經記不得誰是念唸了，也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壞。”
“不過，只要是對顧家不好的女人，我都不會喜歡。”
這是老夫人第一次主動提起夏一念，而且說到這個名字，她並沒有失控。
身後四個男人站起，目光都鎖在床上的兩個女人身上。
“對了，北城，我有些事情想讓你幫忙。”秦以恆看著顧北城。
“去我的房間。”顧北城點了點頭。
“蕭筱，你先和老夫人聊一會兒，我等一下過來。”秦以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交代了聲。
“好，我知道了。”夏一念沙啞的聲音響起。
顧凌謙看了顧非墨一眼，他也轉身，跟上面前兩個人的腳步。
三個男人離開了老夫人的房間，轉身出現在旁邊的房間。
“怎麼樣？”顧北城沉聲道。
“百分之九十可以肯定，情況和蕭筱懷疑的一樣。”秦以恆回應。
“要怎麼處理？”這是顧北城最關心的問題。
“兩個方法，第一個，可以讓我來動手，時間很短，大概一個小時就好。”
“但，這個方法和老夫人現在體內的記憶有衝突，難免對她的身體造成影響，她現在的身體情況……”
“第二個方法是什麼？”秦以恆的話還沒說話，被顧北城打斷。
誰都看得出，現在老夫人的身體可以說得上是搖搖欲墜。
一點點的傷害，也許，會直接將她摧毀。
“第二個方法，是讓她自己想起來，如果她靠自己的能力喚起那些存在的記憶，這樣對於她來說有利無弊。”
“具體要怎麼操作？”顧北城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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