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自己的臉上再多出另外一條傷疤,因此直接跪下來大聲求饒,嘉芙娜是真的明白了,杜羽根本就不是一個她能夠招惹的人。
“可以了,杜羽小姐,我認為這樣的懲罰真的已經夠了。”
在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嘉芙娜滿臉是血,默克多在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的情況下,就這麼轉向了剛才把他從地面上架起來,並且一直在他昏睡的過程中保護著他的監視衛兵。
透過對方極簡短的陳述,因此終於弄明白了,自己剛才差一點點就被嘉芙娜做了什麼,默克多就這麼在親眼見到她臉上那一條橫著的猙獰傷疤之後,認定這樣的懲罰已經足夠了。
“我知道您現在之所以會大發雷霆,完全都是因為我的關係,但是,雖然我已經明白自己差一點點就被對方做了多麼噁心的事情,我卻依舊並不認為,嘉芙娜應該去死。”
“讓她頂著這樣一條永遠也不可能消下去的傷疤,痛苦地過完自己的後半輩子就好。您實在用不著在她這樣的人身上浪費時間和精神,而僅僅只需要任由時間去懲罰以及折磨她就好。”
相信嘉芙娜這樣一個無比在乎自己的容貌的人,在自己的面孔上有了兩條巨大的傷疤之後,絕對不可能再過上任何一天安穩舒心的日子,默克多就這麼走上前來,伸手輕輕拽住了杜羽的袖子。
“......好吧,既然默克多你都這麼說了,那麼就照你說的辦好了!”
因為默克多的勸說而沒有再往嘉芙娜的臉上增添新的傷疤,杜羽就這麼把手中帶有血跡的匕首交給了身旁的衛兵,示意他拿下去清理乾淨,之後再將這把珍貴的鐵質武器還給曼菲士。
直到此時此刻才終於找回了能夠自由移動的權利,剛才被衛兵阻攔在一旁的談判官,就這麼苦著一張臉,來到了依舊跪在地上又哭又喊的嘉芙娜身邊。
“公主,你還是別再出聲了,否則,埃及王后因為你的吵鬧而一個不滿意,說不定就要對你再一次動刀了。”
哪怕完全不具有任何醫療技能,也知道嘉芙娜臉上的傷永遠也不可能好了,談判官在嘗試著把她帶回使節團的時候,心裡只有這樣一句話:“誰叫你要大著膽子作死呢?你今天會有這樣的下場,不完全都是因為你自己自作自受嗎?”
假如不是現如今城門已關的話,那麼肯定會帶著整個使節團的人,立刻就從底比斯撤退回國,談判官已經控制不住地企盼起明天的朝陽能夠快點升起,隨後他們一行人能夠儘快離開埃及了。
在經過剛剛發生的事情之後不認為嘉芙娜還有可能會再一次作死,曼菲士卻還是用眼神示意監視衛兵,讓他們按照原定計劃,把自己的監視任務執行到最後。
於是就這樣,監視衛兵就這麼跟隨著利比亞談判官離開了這個偏僻的地方。而曼菲士,則在下一秒鐘轉向了涅瓦曼,想要問一問對方,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由於不久之後就要和葛潔絲結婚,所以會在婚禮到來之前,暫且居住在埃及王宮裡,涅瓦曼能夠在宮殿建築群中擁有的活動範圍,就和曾經受到了軟禁的嘉芙娜一樣,是有著非常嚴格的限制的。
會在結婚之後直接和葛潔絲住進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新家,涅瓦曼事實上對於宮殿建築群的格局以及具體環境,其實並不瞭解。
在把嘉芙娜還給利比亞使節團之後,就把曾經負責照顧以及看管她的女官艾妮調派了回來,曼菲士就這麼確保了,在涅瓦曼居住在宮裡的這段時間,艾妮都會是那個負責照顧他以及監視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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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認不清楚宮裡的路,因此在前來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的時候,還需要被人帶出帶進,涅瓦曼在艾妮就是他的引路人的情況下,是根本就不可能憑藉著自己的想法,在宮裡四處走動,去往自己不該去的地方的。
“回陛下,我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個地方,其實是因為我在參加完晚宴之後,在返回自己居所的路上肚子痛。”
因為曼菲士的提問而立刻做出了回答,涅瓦曼事實上已經在自己冒出來救下默克多之後不久,就迎來了因為腳程不如他快,所以才會暫時被他拋在了後面的艾妮。
“因為我的肚子實在是太疼了,所以急需找個地方方便一下,艾妮就這麼立刻帶著我去往了附近最靠近的、能夠方便的場所。在方便過之後,其實原本應該跟著艾妮返回自己的住所,我卻因為看到了嘉芙娜公主的關係,而暫且撇下了她。”
“在剛剛看到嘉芙娜的時候,我不過是單純地疑惑,她這個利比亞公主為什麼會孤身一人和同樣身邊一個護衛也沒有攜帶的神之侍者一起,出現在這麼偏僻少人的地方。”
“因為好奇,所以往他們那邊多看了兩眼,我就這麼見到嘉芙娜在默克多忙著檢視木頭匣子裡面的水晶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繞到了他的身後,隨後高高地舉起了自己的一隻手。”
原本和艾妮站在一起,但是卻在嘉芙娜舉起手來的時候,直接從自己所在的地方跳了出來,涅瓦曼就這麼做到了搶在那些監視士兵之前,把昏過去的默克多從嘉芙娜手中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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