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至此直接站起身來轉身離去,曼菲士已經完完全全地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會讓杜羽前去給密諾亞國王看病。
“現如今還在我埃及的領土上,對方就敢用這樣的態度,輕視未來的埃及王后,假如杜羽當真跟隨他們出海,她還不知道要怎樣被對方視作一條為他們服務的狗,不是壓迫就是踐踏。就這樣的一個國家,我居然還想著與他們友好往來,現如今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
在原本還沒有和米諾斯王國的使節進行正式接觸之前,曼菲士還曾經設想過,假如他們的少年君王願意搭乘船隻,千里迢迢地從克里特島趕到埃及來求醫,那麼,看在對方是那麼地具有誠意的份上,他也不介意把正在忙著進行武器研製的杜羽,暫時從研究基地那邊叫回來。
不過僅僅只有十幾公里的路途,騎上快馬的話完全可以很快趕回首都,這樣的距離在曼菲士看來,就算要求杜羽暫且放下手上的研製工作返回底比斯,也無論如何都花費不了多長時間。
一來一回完全可以在半天時間內完成趕路,杜羽只需要用剩下的半天時間為密諾亞進行診治,自然就可以在完成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之後,重新返回秘密研究基地,再一次開展熱武器的研製工作。
“杜羽雖然根本就不是醫生,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卻畢竟是見多識廣,所以,假如她在見到密諾亞之後,根據他的患病症狀判斷出了他究竟得了什麼疾病,並且針對這種疾病提出了治療建議,那麼這對那名少年君王來說無疑是非常好的。”
由於米諾斯王國的王太后已經為自己的兒子延請過各式各樣的名醫了,因此,就算埃及的名醫以及杜羽都完全弄不清楚密諾亞究竟生了什麼病,這也不會對他們的名聲造成任何影響。
無非就是在這一次的外出求醫過程中一無所獲,密諾亞就算因為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最後的希望因而陷入絕望狀態,杜羽在那麼多人都根本治不好他的情況下,也完全用不著承受任何苛責。
“這位少年君王他完蛋了,畢竟,並不僅僅只是來自於各個國家的醫生治不好他的病,身為托特神的女兒的杜羽小姐,也說他的病根本就沒治了,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最後能夠康復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無非就是在求醫失敗之後承擔這些負面議論,密諾亞王卻因為自己這一次並不是親身前來埃及求醫的,因此完完全全錯過了這唯一的一個能夠讓杜羽為他進行診治的機會。
“明明已經性命攸關,只剩下最後的一個希望了,密諾亞王卻依舊只想留在自己的家鄉等死,他的這種做法,恕我完全不能苟同。”
在與來自於米諾斯的使節進行接觸之後,徹徹底底地對這名素未謀面的少年君王沒了好印象,曼菲士當真是越想越覺得,固執己見的米諾斯使節有問題。
“完全不願意理解我們這邊的難處,只想想方設法地說服杜羽登船出海,他們的這種行為,會不會事實上就是為了把杜羽軟禁在克里特島上?杜羽並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埃及公民,而是埃及未來的王后以及托特神的女兒,把她給抓起來,米諾斯王國能夠得到的利益就實在是太大了。”
不但能夠藉助曼菲士對杜羽的私人情感徹底地牽制住埃及的軍事活動,米諾斯更可以把杜羽作為人質,向埃及索要大量的金銀珠寶或者鐵製武器
只要擁有了杜羽,就幾乎可以交換埃及的任何一樣東西,米諾斯王國若是對這些還不滿意,那麼他們甚至可以採用嚴刑逼供的方式,逼迫杜羽拿出各種各樣的智慧財富來,讓他們謀得利益。
越是這麼想,越是拒絕米諾斯王國的使臣所提出的求醫請求,曼菲士面對著始終不肯放棄,想盡一切辦法也要達成自己的目的的使節,最終只能來了個眼不見為淨,直接無視。
赫梯王國首都哈圖沙,之所以會在回國之後,讓自己安插在各國的探子四處查探愛西絲女王的下落,就是為了能夠保護好杜羽,伊茲密王子在根本就不知道離開了首都的杜羽到底去往了什麼地方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把自己所掌握的情報,傳遞給其他人。
“曼菲士是我的情敵,所以坦白說,我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把自己所掌握的東西告知給他的。之所以會做這一切,全部都是為了杜羽你,因此也僅僅只希望把情報傳遞到你的手裡,我現如今卻不能夠被這種幼稚的嫉妒情緒所左右,進而最後讓你陷入到不利的境地中。”
只要能夠保護好杜羽就好,其他的事情在杜羽的生命面前都不重要,伊茲密就這麼在用這種觀點說服了自己之後,決定了,把自己所掌握的情報傳遞到曼菲士的手中。
只需要把所掌握的資訊全部都寫在卷軸裡,隨後就可以藉助自己平日裡所使用的那條,與安插在不同國家不同地區的探子進行聯絡的渠道,以最快的速度把卷軸傳遞到埃及,伊茲密接下來只需要讓收到了卷軸的探子把卷軸交出去就可以了。
假如說,現如今的杜羽還身在底比斯,並且依舊在給數學班的學生們照常上課,那麼,收到了那個卷軸的探子,完全可以直接找上數學班,隨後把卷軸交到杜羽手上。
面對著明明沒有任何好處也依舊選擇要幫助自己的伊茲密,杜羽眼看著進行了一番喬裝改扮,掩藏住了自己的真實容貌的探子,在完成自己的任務之後轉身離開,絕對不可能會在接過卷軸之後,把他給抓捕起來,或者說是對他進行尾隨跟蹤以及更深入的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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