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光明聞言後二話不說當即點頭應了下來。 .
“這你放心,我回去安排,而且我也已經下達了對楚天河的通緝令了,不過那傢伙現在可狡猾的很,藏在暗處是不『露』頭,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給咱們,真想對付起來的話……”
“這點你不用『操』心,楚天河交給我來對付便好,既然他是衝我來的,那不可能一直藏著,總會出現的。”
說完,江恕便當即離席,打車回到了家裡,在路想了想後覺得僅僅依靠鄭光明的人還有些不太保險,便又給葉如雪打了個電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說了一下,並請她幫忙在安全域性調一些人手。
“哼,為了保護你那些紅顏,我得給你調人?我說姓江的,你能不能不要拿自己這麼當一回事。”
葉如雪嘴撅得老高,一臉不滿道。
江恕聞言後輕嘆了聲,苦笑道。
“如雪美女,現在可不是吃飛醋的時候,你心地這麼善良,咱倆關係有這麼好,這麼點忙你不會不幫的對吧?好了,這樣。”
“什麼?喂,你,你把話給我說清楚!誰吃你的飛醋了!姓江的我警告你你可別太自戀!喂,喂?喂!混蛋!”
很快,江恕便趕到家裡,看到大家平安後才算是鬆了口氣,過了會兒便將楚天河的事情說給了林詩涵聽。
當聽到這條訊息後,林詩涵也當即驚了一下,楚天河潛逃至今可還沒過去多久,不成想竟已然厲害到這等程度了,著實太過出乎意料。
“別怕,我現在已經安排人手了,到時候會有人保護你的,那個楚天河交給我對付便好,既然他這次敢來,那我要永遠留下他。”
……
接下來幾天,江恕無論在幹什麼神經弦都處於一種緊繃狀態,身後都好像長了一雙眼,時刻防備著不知什麼時候會突然出現的楚天河。
不過在這幾天,之前驚鴻一現的楚天河好像徹底銷聲匿跡一般,沒有一絲訊息,不過越是這樣,江恕心越是沒譜,要是說楚天河會突然放手,悄然撤離那純粹是扯淡。
楚天河是什麼樣的人江恕再瞭解不過,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些天之所以沒有出現那只有一個解釋,是他在做著某種準備,或是在等待時機。
臨近黃昏。
江恕在送走最後一個病人,並又考量了下張豆豆當天所學之後,便準備去找蕭漪彤,關青研兩女,一起回家。
剛走出辦公室,江恕口袋裡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後是個陌生號碼,心微凜了下後方才按了下接聽鍵,微皺著眉沉聲問道。
“喂?哪位?”
“是我啊,杜清漪,你沒存我的電話麼?”
一聽是杜清漪,江恕身子也當即一鬆。
“原來是你啊,不好意思,一次忘記存了,怎麼?找我有事兒啊?”
“嗯,自然有事,之前我也去看過璐璐了,也知道是什麼人傷的她,這兩天經過多方調查倒是也有了些結果,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出來喝兩杯?”
聞罷,江恕眼前頓時一亮,猛地拍了下自己腦門後暗道大意,之前居然把聚神齋給忘了!要知道他們可擁有著很強大的情報絡呢。
“好,當然有興趣,說個地方吧,今天晚這頓酒我請了。”
“你倒是痛快,那好,現在你來月明路的地下酒吧吧,我在這裡等著你。”
說完,杜清漪便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江恕拍了拍張豆豆的小腦袋,和其交代了兩聲後便讓她自己去找蕭漪彤她們,並把車鑰匙留給她,自己則一溜小跑離開醫院,打了輛車後前往地下酒吧。
半小時後,江恕便趕到天宇酒吧走了進去,一眼便見一身休閒小西裝,正坐在吧檯處的杜清漪正揮手向他示意,笑了笑後便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倒也不著急,而是打了個響指叫來服務生開始點酒。
與此同時,在江恕前腳趕緊來,緊接著一個衣著怪異,渾身都裹在一個黑『色』連帽大長袍的青年也隨之走進酒吧,可前腳剛買進去,一個染著黃『毛』,髮型更是殺馬特的社會小青年便帶著幾人圍了來。
黑袍人無故被圍,濃眉當即請挑了挑抬頭看著面前那一臉醉意的殺馬特小青年,聲音低而嘶啞地道。
“你有事麼?若是沒事請讓開,別耽誤我的正事。”
“正事?他媽的,來,來酒吧的人能,能有什麼正事兒?無非是泡,泡妞把妹唄?當小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