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的病症,說的通俗一點便是因為你身的孽債太深所致,害了不少『性』命,渾身已然沾滿血腥,有違天地正理,而想要根治卻也並非不可能,只要從現在起,你自己一人隱居山水林泉之間,遠離世間雜『亂』之事縈懷,以太清之氣清心醒腦,數年之後,或可自愈。 .”
“簡單來說,是你歸隱山林吧,只是不知道,夜神願不願意按照我說的去做。”
聞罷,夜神臉的激動希冀之『色』陡然消失,而其身邊的胡管家當即冷哼了聲,道。
“你的意思是想勸我們夜神歸隱山林,不問世事?哼,你該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在這裡和我們開玩笑吧?夜神有著如此豐厚的產業,他要是一走誰來鎮這個場子?你麼?”
“沒錯!夜神,別信這小子的,他分明是怕你日後報復他而想用這種方式徹底毀掉咱們的產業,你要是一走,我們這群人還要跟著誰混飯吃?”
花豹也立刻補充道。
“報復?呵呵……”
江恕一陣冷笑,隨即掃了在場的胡管家,花豹,黑貓幾人一眼,霸氣側漏地指著他們道。
“憑你們這幾個三瓜倆棗,你們覺得有讓我懼怕的實力麼?或者說,你們有報復我的能力?”
並未和江恕交過手的黑貓聞言後目光一沉。
“哼,小子,休得狂妄!別以為自己有兩下子可以蔑視天下英雄,當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行了!都不要說了。”
夜神拍了下桌子,在又咳嗽了兩聲後說了句,隨即又看著江恕客氣問道。
“江醫生,你之前提的建議,不太適合當下的我,正如他們之前所說,我還有著這麼大的一份產業需要親自管理,交給別人可著實不放心,請問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江恕當即很果斷地搖了搖頭。
“沒有了,之前我已經說過了,你這病乃是因孽債內禍所致,並非外症,所以除了我說的那種修養內心,放鬆身心的辦法外,任何『藥』石對你而言都無能為力。”
夜神又低頭臉『色』不太好看地想了想,可最終仍沒有下定決心。
“江醫生,當真沒有其他辦法了?”
“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江恕一臉實誠地搖頭道。
“那如果我不按照你的方法去做,還有多少年的活頭?”
夜神又問道。
而對此江恕之前倒也做了個估計,道。
“如果不配合我說的去做,短則半年,多則一年,你必死無疑,而且還是被生生折磨致死。”
“放肆!小子,你可知道你這是在和誰……”
夜神伸手止住胡管家,隨即便起身衝江恕和常山做了個請的動作。
“好,江醫生所言我記下了,不過此事事關重大,還要容我考慮一二,二位,今兒個不多留你們了,請吧。”
隨即,常山本還想勸夜神兩句,但卻被江恕拉了下,最後頗為無奈地搖搖頭,同江恕一起離開。
在走出別墅後,常山狐疑問道。
“小江啊,夜先生的病真有你說的那般邪乎麼?除了想你說的那種辦法,真無他法可醫了?”
“嗯,那是自然,常老,我是一名醫者,違背醫德的事情我向來都不會做的,對事不對人,如果他不按照我說的做,恐怕真的會……大限將至。”
“這,唉,罷了罷了,既然如此,辦法也告訴他了,一切交由他自己決定吧,但願他可以想開一些,功名利祿皆為塵土,可莫要太過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