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老太太,你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是我的本分,不過你今後這封建思想可真要改改才行,唉,外面那些算卦先生和所謂的道士大師,大多都是掛著羊頭賣狗肉的主,他們的話可不能信。
說完,江恕先是對症下『藥』,寫下了一張自己研製的方子交給蕭漪彤。
“按照我面寫著的抓『藥』,立刻熬製,至於用火量和熬製順序,注意事項我都已經寫的很清楚了,二十分鐘後送來。”
“好的,我現在去。”
應了聲後蕭漪彤便立即離開,救人如救火,因為之前徐丹婆婆的關係可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不能再耽擱下去。
蕭漪彤離開後,江恕也立即開始為徐丹施針,待其體內真氣順著銀針流入徐丹體內後,徐丹疼得當即醒了過來開始大聲叫了起來。
徐丹丈夫見狀後趕忙過去僅僅攥著她的手,驚疑不定地看著江恕問道。
“醫,醫生啊,你可不要胡來,醫真的能治這種病,救回我老婆還有她,她腹的兩個孩子?”
江恕聞言後苦笑了聲。
“你放心是,只不過孕『婦』忌針,所以我在施針的時候她會感受道疼痛感,不過憑她現在這種危機情況,也只能用此等非常之法,如果疼的實在厲害感覺難以忍受,倒是可以全麻一下,只不過這樣一來可能對嬰兒將來的智力發育有所影響。”
“不,江醫生,我,我能挺得住,你儘管來吧,我,我相信你。”
滿頭大汗的徐丹顫巍巍地道,而她丈夫在又過了會兒後實在見不得她那副苦難樣子,起身想要求全麻可卻被徐丹婆婆拉住。
“媽,你,你這是幹什麼啊!小丹都已經這樣了,你也忍心看下去?”
“哼,你媽我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自然是不忍心,不過也不能因此影響我兩個孫兒的智力發育啊!你給我老實待著!咱們要相信小丹她一定可以扛過去,只要能熬過這一關,將來我這老婆子哪怕是為她做牛做馬地伺候她,也一定報答她!”
聞罷,正在施針的江恕以及其他醫生都暗暗搖頭,心想這老太太的封建殘餘思想看來已經根深蒂固了,多說無益,索『性』也權當沒聽見了。
一針,兩針,三針……隨著徐丹身的銀針越來越多,她的慘叫聲也是越來越大,而江恕也一邊施針一邊和其聊著天,試圖轉移下她的注意力分擔些她的痛苦。
看著刺在徐丹腹部,胸部的十數枚銀針在沒人觸碰的情況下自動震顫著,李主任等在場一眾產科醫生也算是長了次見識,也不禁對自己心已經認定的結論產生質疑,此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醫手段,說不定真的能生出什麼效來?似是看出了李主任心的想法,甄濤哈哈輕笑了兩聲,道。
“之前我去昌河的時候,小江救治癌症患者時你們還都不在場,那時小江所施展出的手段可現在還要神,李主任啊,現在你應該明白我為何會對小江這麼充滿信心了吧?”
李主任聞言訕笑了聲,不過也沒有第一時間改口。
“行與不行,還是等一會兒看看再說吧,現在下結論可還為時尚早。”
這樣,短短的二十分鐘時間在一片緊張的氛圍下悄然而過,當江恕刺在徐丹身的銀針全部停止震顫之際,蕭漪彤也端著按照要求熬製出的湯『藥』快步走了進來。
“江恕,『藥』來了!我沒有晚吧?”
江恕回頭看了看,擦了擦額頭處的汗水後笑道。
“沒有,做的很不錯,時間剛剛好。”
接過那碗湯『藥』後,江恕便將之遞給徐丹的丈夫。
“將這些『藥』全部餵給你妻子,嘴對嘴地喂,否則她現在的狀態根本喝不下去,明白麼?”
“啊?嘴對嘴?這……”
啪!見自己兒子這時候還害起羞來,徐丹的婆婆當即一巴掌便扇了他腦袋一下。
“你還愣著幹什麼?這會兒可不是讓你害羞的時候,趕緊聽醫生的話給我喂!我兩個大孫子若有一個有半點差池,老孃我,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