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夏樹這時候也是走前來,說道。
“你在治療的時候我們可以在一旁觀看嗎?如果你真的治好了他,我心甘情願的跟你道歉。”
“好,那我讓你心服口服。”
江恕說完以後轉頭看向福原武志。
“福原部長,請你幫我準備一些東西,還有一些『藥』材。”
福原武志點了點頭,江恕便在紙寫了起來,一邊寫著還一邊說著。
“五味子、蒲公英各三錢,苦參、蒼朮、生側柏葉、防風、黃柏各五錢,赤芍、生甘草一兩,川椒一錢,朴硝、地榆各六錢,照著這個方子給我十份量的『藥』材。”
江恕寫完後便給了福原武志,福原武志結果『藥』方剛準備吩咐下去,聽見江恕又叫住了自己。
“福原部長,除了這些『藥』材以外,我還需要一個浴桶和熱水,為他準備『藥』浴。”
隨後大部分人都忙碌了起來,抬浴桶的抬浴桶,取『藥』材的取『藥』材,而福原武志則是清閒了下來,湊到了江恕的身邊,有些不解的問道。
“江醫生,為什麼要準備這麼多的『藥』材呢,據我所知這裡面大部分的『藥』材都是有著祛毒的功效,可是白木宏樹並不是毒之症啊。”
江恕搖了搖頭。
“的確不是毒之症,其實是因為之前他所吃的『藥』,配出現問題,很多『藥』效都沒有吸收,是『藥』三分毒這個道理福原部長你應該是明白的吧。”
“難道是因為『藥』太多導致毒素在身體淤積?”
“也不是不能這麼理解,更多的是因為那些沒有被吸收的『藥』效,在他長久食用草『藥』的過程,相互反應,造成了毒素的產生,但是因為這些所謂的毒素,相互摻雜,已經完全在他的身體當,所以西醫才沒有辦法診斷出來,只能看出他的身體機能在衰退。”
話音一落,在場聽著江恕說話的人都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川夏樹用盡了方法都查不出來。
“嘖嘖嘖,看來這醫術也是很有可取的地方啊,並不像小川說的那樣子不得檯面。”
“小川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向來覺得西醫是全天下最厲害的,哪裡看得起醫。”
“是是,他對福原部長都是十分的不屑一顧呢。”
“......”
聽著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小川夏樹的怒火蹭蹭的燃燒,但是他怕言多必失,現在踩了江恕是一時爽,可是一旦他真的治好了白木宏樹,那麼打臉來的也是啪啪的爽。
這短短的大家閒聊的功夫,研發部的人已經把江恕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江恕讓他們將浴桶放滿了熱水,隨後將『藥』材使用自己的特殊方式進了處理,隨後都扔到了浴桶裡面。
江恕做完這一切以後揮手叫了白木宏樹過來,讓他脫了衣,泡到浴桶之,大約過了三十分鐘,白木宏樹的面板都已經變得通紅,甚至有些發黑。
這時候江恕動了,只見他迅速的取出了銀針,在白木宏樹的神庭,頭維,陽白,天突,羶,期門,魂門等『穴』位分別下針,下針的程度深淺不一,短短的幾分鐘,白木宏樹的身扎滿了銀針。
江恕運起真氣,讓銀針以不同的規律震顫了起來。
“天啊,這是以氣御針?”
在銀針開始震動的時候,福原武志驚聲喊了出來,在江恕瞪了他一眼以後,他才趕忙禁了聲,醫者,尤其是醫,最忌諱在醫治過程有人打擾,福原武志還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但是他看向江恕眼光之崇拜之『色』越來越重,以前他的師傅史一凡雖然也是一名十分厲害的老醫,但是以氣御針他是真的不會,福原武志沒想到竟然能在江恕這個年輕人身看到。
眾人反倒是沒有人理會福原武志在想些什麼,因為他們都看見白木宏樹的身的黑『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加,這都是江恕依靠針灸和『藥』浴『逼』出了白木宏樹體內的毒素。
“都閃開!”
大約過了十分鐘,江恕大喊了一聲,先是紛紛取下來了白木宏樹身的銀針,只留神庭『穴』的那一枚,在看到眾人都離開一定範圍以後,江恕才取下來了那最後一枚銀針,只見一道黑『色』的『液』體噴湧而出。
那黑『色』的『液』體流了一會,直到白木宏樹的身不再有泛黑的地方,江恕趕忙用『毛』巾給他擦了一下面部,將他拎了出來。
又過了兩三分鐘,江恕看著白木宏樹的面『色』較之前紅潤了不少以後,又再次給他把了一下脈,點了點頭說道。
“沒有問題了,只要你能夠不劇烈運動,適當的運動是可以的,而且也不用完全的避光,只要不在太陽下長時間不會有問題,其他的你跟正常人不會再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