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赤條看到這個狀況也是一拍桌子。
“井一郎,不要把你們的個人態度帶到這裡來,不管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恩怨,別跟社裡的事搞到一起。”
“松本副社長,我只是在事論事。”
“呵。”
一聲冷笑打斷了井一郎的話,只見江恕緩緩的走前,面對著井一郎說道。
“怎麼,你這是連你的義父都不認了,還真是頭白眼狼。”
只見井一郎和江恕兩個人要鬧了起來,坂田亞平看不過去開了口。
“井!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了。”
隨後轉向了江恕,一臉的不耐煩。
“姓江的小崽子,你也不要再狡辯了,你既然說沒有綁走由美,那麼你怎麼解釋當時那麼多人都看見了由美跟你一起離開了?”
江恕瞥了坂田亞平一眼,在他發作之前開了口。
“你那個女兒了毒,我幫她調養,不然你以為她的孩子能夠保得住?我自然是不在意你們是不是感激我的,只不過你們這樣血口噴人莫不是覺得我江恕好欺負?”
“那你把由美帶過來,讓我們的醫生查一查,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悉聽尊便!”
江恕說完以後便坐在一旁不再說話,而松本赤條則是讓手下的人去請坂田由美過來,不過過了一會以後,去找坂田由美的人隻身一人跑了回來,面『色』十分焦急,到了松本赤條的身邊,湊在他的耳邊說著什麼,只見松本赤條的眉頭越皺越緊,而江恕自從那個男的進來以後也是察覺到了部隊。
不過當江恕看到井一郎的表情慢慢變得鬆懈以後,察覺到這個事情一定跟他們有關係,便開口說道。
“我忘記了,坂田由美一次在醫院因為遇見了一個殺手有些動了胎氣,等我給她治療兩天情況穩定了我自然會帶她去見你們,現在慢走不送。”
江恕的一席話讓坂田亞平瞬間動怒。
“姓江的,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黑蓮社什麼時候還輪到你做主了不成,今天你要是不把由美給我交出來,那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那坂田亞平你又算個什麼東西?當初坂田由美懷孕的時候去找你幫助你非但不管,還將她轟了出來,這是你為人父的做法?把自己的女兒當棋子,你又算什麼狗屁父親!”
坂田亞平沒有想到那天的事情居然江恕會知道,抬手轟出了一道真氣朝著江恕而去,坂田亞平乃是跟松本赤條同等級的人,這一道真氣江恕根本躲不掉。
當江恕正準備奮力一搏的時候,松本赤條一個箭步前拉開了江恕,並且甩出一道真氣與坂田亞平的那一道撞在了一起,一時間整個辦公室裡的人除了兩位副社長以外,只有江恕還完好的站立著。
“坂田亞平,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江恕剛才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居然還跟一個小輩動手,也不怕丟了你這個副社長的臉面。”
松本赤條瞪了一眼坂田亞平以後,又繼續說道。
“你們先走吧,既然江恕已經說了,那麼三天之後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坂田亞平也知道現在再跟松本赤條說下去自己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隨後陰狠的看了江恕一眼便一揮手,要帶著他的人離開。
“哼,三天的時間,等過了這個時間,小崽子你自求多福吧。”
井一郎看見坂田亞平這麼簡單要離開了,有些著急的喊道。
“父親大人,咱們...”
“閉嘴,你走是不走?”
坂田亞平聽到井一郎的聲音以後火氣一陣湧,要不是這個井一郎,自己怎麼會被這個姓江的小崽子所羞辱,想到這裡看向井一郎的眼神也是有些不明的意味,井一郎看到這裡不敢出聲跟著一起離開了。
當他們離開以後江恕趕忙走到了松本赤條的身邊。
“松本先生,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怎麼剛才坂田由美沒有跟剛才的人一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