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家聽完了江恕的話便當即面向土方真武跪著道。
“家主啊,我,我之前是真的『摸』著小少爺沒了氣息才以為他,他死了呢。這,這事兒我做的的確不太厚道,我認罰,認罰!只希望您別讓我離開土方家啊!我在土方家待了十幾年,對土方家早有……”
“夠了,此事你不必多說,我心自然有數,該怎麼處理你,你說了也不算。”
說完,土方真武又看向江恕,想了想後讓身邊的保鏢拿出了一張支票遞了過去。
“這位先生,很感謝你對小兒的救命之恩,這張支票請你收下,權當是謝禮了,不過這次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土方家的家務事,這管家也是我土方家的人,我該怎麼處置我的管家則是我們家的私事,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做人,應該懂些規矩。”
“父親!這哥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你,你怎麼能這麼和人家說話呢,起碼也要……”
土方溫江還未說完,後面的話便被土方真武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而跪在地的管家則悄然間鬆了口氣,反而還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江恕,好像在對他說你算多管閒事又能奈我何?我說到底還是土方家內部人,而你呢?外人一個,家主才不會聽你的話。
聽到這樣的話,江恕只感覺自己跟生吞了和蒼蠅一般噁心,反胃,看著面前的土方家主十分穩重,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不可理喻的人,自己也真是呵呵了。
“呵呵,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如果你覺得你兒子只值你支票的這幾十萬塊錢,那這錢還是你自己留著好了。我救人從不圖名利,況且憑你這區區幾十萬,我還看不眼,告辭了,臭老頭子。”
說完,江恕便在一眾或呆愣,或愕然,或欽佩的目光下轉身走,頭也不回。
聽著江恕對自己的稱謂,土方真武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氣氛足足僵持了一分鐘後臉『色』才陡然陰寒下來,扭過頭看著土方溫江問道。
“他,他之前管我叫什麼?”
土方溫江咧了咧嘴,看著土方真武那面若寒霜的模樣一陣頭大,從小到大他雖說天不怕地不怕,可卻唯獨害怕自己這父親生氣發怒,看其現在這模樣顯然已經頻臨暴走了。
“靠,敢他孃的管我父親叫臭老頭子的人我還真是頭一次見到,牛人,牛人啊!”
心在暗道一聲後,土方溫江直接搖搖頭:“父親啊,我,我之前在發呆沒太聽清,誰聽清了你問誰去吧,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啊,你自己待著,待著。”
土方溫江小跑著向江恕離開的方向追去。
“喂!兄弟等等我啊,別走別走!我父親的『性』子是這樣你別太在意,我還沒有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隨著土方溫江離開,那被稱作渡邊醫生的人也暗記下了江恕的樣子,那被口罩遮住的臉也罕見地流『露』出一絲感興趣之『色』。
“居然懂得放血之法,而且還能很精準地判斷出患者的情況,看來這個華夏的小夥子在醫的造詣應該不低。”
“土方先生,既然你兒子已經沒什麼事兒了,那我先走了,醫院那邊還有不少病人等著我呢。”
土方真武聞言後微微點頭。
“嗯,好的,這次真是麻煩你了,渡邊醫生,快回去吧,等之後有時間了我再請你一聚。”
又過了會兒,隨著人群漸漸散開後,那跪在地的管家也站起身衝土方真武諂媚地笑了笑。
“家主,我之前聽清楚了,那小子稱呼你為臭老頭子!哼,還真是狂妄得很,想這偌大的千島市敢對您這般無禮的人還……”
“啪!”
不等其說完,土方真武當即讓保鏢扇了一巴掌過去,把那自以為沒什麼事兒了的管家打的一愣,捂著臉一臉茫然。
“家主,您,您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他打我?”
“打你做什麼?哼,你還真當我是傻子不成?之前那般對我兒子,我之所以沒有立刻處理你是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你還真以為此事這般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