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窮,但算是要錢也要師出有名吧?一張口找我們要五萬?咱們非親非故的真當我是冤大頭啊?”
隨即江恕還起身指了指正伸手擺弄著之前血月放在這邊忘記帶走的裙子的橋本木生,大聲的呵斥。
“手放乾淨點!我女朋友的東西,也是你能『摸』的?”
夏目瀅臉『色』瞬間一沉,似是沒想到江恕一來會撕破臉皮,而橋本木生更是一臉痞像地爆了句粗口。
“草!他媽的,江恕是吧,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我說話?你剛才說什麼?這是你女朋友的東西?嘖嘖,那看來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我光看這件裙子的樣子知道你那小女友身材一定不賴,嘿嘿,叫回來讓我這個幹表哥開開眼唄。”
橋本木生一邊說一邊賤笑,還很變態地用手在那件裙子來回『亂』『摸』,囂張至極。隨即,江恕緩緩起身,語氣起之前又冷了不少。
“橋本木生,看現在的你我知道你小時候是個什麼模樣,肯定從小是一個流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的手從那件裙子給我拿開!然後在對著那件裙子磕頭道歉,我也許可以考慮不跟你計較。”
“拿開?還磕頭?道歉?”
橋本木生一臉不屑地“嘁!”了一聲,而後居然還當著江恕的面直接扯過那件衣服從間猛地撕開,聽著那“嘶啦……”的撕扯聲心一片大爽,不知在意『淫』著什麼。
“嘿嘿,江恕,我現在把這衣服撕了,你他媽能把我怎麼樣?我今兒還明打明得告訴你,要是這件衣服穿在你小女友身,我也敢當著你的面把它撕了!然後再把你女友壓在這鞋櫃好好耍耍,你信不?”
橋本木生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地拍著一旁的鞋櫃,夏目瀅則很滿意自己兒子這股囂張勁頭,一臉解氣地衝江恕翻著白眼。
“有錢?真以為有錢了不起了?哼,像你這樣的有錢人我兒子之前可治過不少呢!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趙母見狀當即一怒,即便脾氣再好也根本忍不住,眯了眯眼睛一改之前慈善大度。
“歸夏,媽累了,你送我先回房休息,這裡交給你和你江大哥來處理。”
趙歸夏一聽這話眼前頓時一亮,好像得到了旨意一部衝橋本木生哼笑了聲,趕忙將趙母推回了房間,隨後出來看著江恕一步步衝其走去。
“橋本木生,你是不是覺得你這樣很帥?是不是感覺我江大哥好像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我跟你說我江大哥現在單手能把你打得連你媽都不認識你,信不?”
“草!你真他媽還跟小時候一樣啊,是欠打的貨,好,今兒個你表哥我先教教你這位江大哥,再好好教教你該怎麼做人!喝!”
只見橋本木生將手的那件裙子扔到了一邊,又爆喝一聲便抄起身邊跟自己一般的高的衣架沖走來的江恕腦袋狠砸而去,那等咬牙切齒,一臉猙獰的模樣真可謂是沒留一點情面。
不過,在實木製成的衣架即將砸江恕腦袋之際,橋本木生卻瞬間瞪大眼吃驚地發現江恕後發先至,居然一拳轟斷了衣架,還一腳把自己給踢飛出去!
咚!
橋本木生狠狠撞在門後又跌落下地,不過卻很快站起身,捂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胸口看向江恕的目光倒是沒了之前的小覷之意。
“木生!你,你沒事兒吧?好你個江恕,我看你跟那個趙歸夏都是個小野種,我們木生沒跟你玩真的,你居然對他下手那麼......啊!”
聽到夏目瀅居然敢叫自己小野種後,江恕目光又是一寒,直接用腳挑起地一根已經被折斷的衣架向其拋去,直接把她腦袋砸出了個大包,疼得她開始吱哇咧嘴地大喊大叫起來。
見狀,橋本木生兩眼頓時一紅,二話不說直接擺開架勢揮拳向江恕衝去。
“媽的,你他媽敢打我媽?江恕,今兒個老子弄死你!
”江恕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橋本木生在距離其不到兩米的地方頓時一記飛腿踹了過去卻被很輕易地擋住,緊接著一招,兩招,三招,不知攻了多少招,看似五大三粗的他愣是沒對削瘦的江恕造成絲毫傷害。
“呵呵,橋本木生,據說你在外面混了這麼多年,難不成還這點兒本事麼?那未免也有些太不夠看了,白白讓你攻了這麼多招,現在也該輪到我了!”
話音陡然一落後,江恕當即化手為爪,簡單迅捷地抓住橋本木生脖子,微微用了下力,隨後橋本木生剛揮起來的兩隻手臂立刻便好似沒了力氣一般無力下垂,窒息感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