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面的其他人都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江恕,尤其是吉田亞索,他突然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一個擁有著華夏如此高醫醫術的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倭國的千島市,結果還被自己碰見了。
吉田亞索想了想,還是較相信江恕只是瞎貓碰死耗子了,他這個年紀有這樣的造詣,難道是從孃胎裡面開始學習醫術了嗎?
“院長,你不要被他騙了,你能相信他這個年紀居然有這樣高超的醫術嗎?”
看著面前若有所思的土方次郎,吉田亞索繼續說道。
“而且如果他醫術這麼厲害,怎麼會跑到我們國家來,我之前可沒有聽過有這樣的人物啊,沒準他的醫術是從咱們國家哪位醫師手裡偷學的。”
江恕冷笑了一聲,只不過在認真治療的同時不想分心去說這些事情,但是趙歸夏可不會忍受倭國這樣的人來將自己國家的醫術佔為己有。
“真是大言不慚,華夏從古到今的幾百年的傳承,憑你們倭國人怎麼可能值得我江大哥偷學,我看是你們自己技不如人在找藉口吧。”
趙歸夏的話彷彿是刺激到了吉田亞索,只見他立刻叫了起來。
“你瞎說,我們怎麼可能會技不如人,你這個支那豬之前冤枉我不算,現在還來汙衊我們醫院,像你跟你母親那樣的人根本不配到我們醫院進行治療!”
“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堂堂正正的華夏人,都像你們倭國的小鬼子呢,每天都活在自己的想象,你們這麼厲害當年有本事別投降啊,要不是我們華夏領導人深明大義,放過了你們,現在怎麼還可能有你們倭國的存在!”
趙歸夏和吉田亞索兩人不管不顧的吵了起來,江恕見兩人吵得火大,在取下最後一根針的時候將內力灌注到嗓子,喊了一聲。
“都別說了!”
辦公室內的幾人都被這一聲叫聲嚇到了,而吉田亞索跟趙歸夏兩人也是呆愣在了原地。
江恕看著面紅耳赤的趙歸夏,『摸』了『摸』他的頭。
“我真不知道原來吉田亞索你醫術不怎麼樣,這胡編『亂』造跟吵架的本事倒是不小,跟一個小孩子在這裡大吵大鬧也不嫌丟臉”
隨後指了一下剛才自己醫治的病人,對著土方次郎說道。
“他的病已經好了,如果不相信你們可以再檢查一下,不過你們這種烏煙瘴氣的醫院我肯定是不會再來了。”
江恕說完以後走到了吉田亞索的面前,吉田亞索看著面前面『色』不善的江恕,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退到了牆角,而辦公室內的其他人則是有些怪的看著兩人,尤其是江恕,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吉田亞索,你剛才說歸夏是什麼?支那豬?我好像沒有聽錯吧。”
吉田亞索聞言點了點頭,但是看到江恕憤怒的眼神以後又趕忙搖了搖頭。
“沒有,沒有,你聽錯了。”
江恕聞言冷笑一聲。
“呵,你說我聽錯了是我聽錯了?”
結果下一秒誰也沒想到江恕直接扇了吉田亞索一巴掌,只見吉田亞索腦袋都被打歪了過去,嘴角流出了血,整個人晃了一下倒在了地,吉田亞索感覺自己的頭很暈,左邊的臉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不好意思,剛才手滑,不小心打錯了,還真是意外呢,吉田醫生你是不是也可以原諒我呢?”
吉田亞索根本已經聽不到江恕的聲音,兩個耳朵嗡嗡的作響,而辦公室內的其他人都已經被嚇傻了,誰都沒想到江恕會突然的動起手來,至於這裡面唯一感到解氣的只有趙歸夏了吧。
江恕看辦公室內沒有人理會自己,轉頭帶著趙歸夏離開了,徒留整個辦公室內的人在風凌『亂』,而那些人看到江恕離開以後反而是鬆了一口氣,怕江恕突然再對自己動起手來,自己可是經受不住,看著在地下躺著的吉田亞索大家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