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熱...你不要...不要碰我...”
松本景子不自覺的呻『吟』出聲,身體中最初始的衝動不斷的折磨著她,而井上一郎則是不停地挑逗著松本景子,看著松本景子那『迷』人的模樣,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就當其即將脫掉松本景子的衣服時,只聽見duang的一聲響。
井上一郎趕忙起身走出了臥室,只見總統套間的門悽悽慘慘的掛在牆上,而站在總統套間門口的則是江恕。
井上一郎當即就攔在江恕的面前。
“八嘎,誰讓你進來的!你們華夏人是不是都這樣沒有禮貌?”
江恕冷冷一笑,推開井上一郎就要往裡走去。
“江恕,你到底想做什麼?”
“什麼叫我想做什麼,不應該問問你做了些什麼嗎?井上一郎,你想做什麼跟我沒有關係,不過你既然敢動我的人,怕不是活膩了!”
江恕看著井上一郎毫不在意的模樣,就不再控制心中的怒火,一拳就對著井上一郎的臉揮去,不過這次井上一郎有所準備,堪堪的躲開了,只可惜平凡人跟修真者的差距是顯著的,井上一郎有那麼好的運氣躲開第一拳,卻沒有躲開江恕的第二拳。
只見江恕左手揮拳向上,從井上一郎的下巴位置直接打了上去,井上一郎整個人有短暫的騰空後便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江恕看著地上不知死活的井上一郎吐了一口吐沫,便不再理會。
還沒走近臥室,便聽見了松本景子的呻『吟』聲,江恕趕忙跑了進去,但是剛進門江恕便呆住了,只見床上的松本景子衣衫半解,手掌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嘴裡還呻『吟』著,只看得江恕的鼻血都流了下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江恕在門口閉上了眼睛,默唸了幾遍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讓自己的心情以及身體的躁動冷靜了下來,才敢上前走去,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
“景子?景子?你聽得見我說話嗎?我是江恕。”
“江桑,我...我好難受...好熱....啊....”
江恕看到松本景子這個情況,估計井上一郎這『藥』下的是不輕,怕再耽誤下去會出什麼問題,便趕忙用床單裹起來了松本景子,將其抱到了浴室,放在了浴缸裡面,開始放冷水,同時也施針『逼』出松本景子身體內的毒『性』。
饒是江恕定力再強,也是差點做了一回禽獸,當松本景子的『藥』勁下去了以後,江恕便讓服務員為松本景子擦乾身體,並且換上服務員準備好的衣服,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江恕還在考慮到底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只見松本赤條帶人衝了進來。
“松本先生?您怎麼來了?”
松本赤條看了看地上的井上一郎,又看了看面前的江恕,以及床上的松本景子,看來並沒有真的出事,便開了口。
“把那個孽畜給我弄醒。”
隨後轉頭看向江恕,越看越滿意。
“江醫生,這次的事情真是多虧了你,不然等酒店的人聯絡我的時候估計為時已晚了。”
這時候松本景子也醒了過來,看到松本赤條直接撲到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嗚嗚嗚,父親,嚇死我了,一郎,井上一郎他...”
松本赤條聽完松本景子的話火氣更勝,當即命令手下用涼水潑醒井上一郎。涼水過後,井上一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陣頭暈過後,井上一郎看見眼前的江恕便破口大罵。
“姓江的,敢破壞我的好事,老子和你沒完,你給我等著。”
江恕看著依然這麼囂張的井上一郎,冷笑一聲,“呵,好啊,我等著你,不過在這之前,你是不是該和松本先生解釋一下。”
隨即,江恕移開了身子,讓井上一郎看到了床上正在哭泣的松本景子以及正在安慰她的松本赤條。
“父,父親大人!”頓時井上一郎感覺掉到了深淵一般,恐懼充滿全身。
聽到井上一郎的聲音,松本赤條看向坐在地上的井上一郎,“一郎,這是怎麼回事?”
“父親,您聽我解釋,我是真心喜歡景子的,要不是他您早就把景子許配給我了,父親,我和景子從下一塊長大,只有我才能給她幸福啊,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