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分子成員?警察同志,你們有沒有搞錯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江恕一頭霧水,心想自己長得有那麼像恐怖分子麼?之前和邢璐初次見面時,可也是被誤當做了恐怖分子,而且還是一個殺人狂魔對待。
“沒有搞錯,也沒有誤會,我說你們是,你們就是!”
這時,之前的秦少川不知又從哪兒冒了出來,此刻的他已是經過了簡單的包紮處理,一臉解氣地冷笑著道。
看到他現身,江恕也算是明白過來究竟怎麼回事兒:“又是你?呵呵,之前我還以為你真的變老實了呢,沒想到是在這兒等著我呢?難怪之前還一個勁兒地鼓搗你那破手機,是在跟你老爸告狀吧?”
說著,江恕再看看這周圍的幾個警察:“看著陣仗,你爸還是個公安局的幹部?京都市公安局的局長?”
“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大,不過是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罷了。”
跟在秦少川身邊的一個看上去很是沉穩的中年男子淡聲說道,緊接著又眯了眯眼睛,語調也陡然間變得冷了下來:“不過,即便只是一個分局的局長,收拾你們這兩個小角『色』,也是夠了。”
“對!沒錯!老爸,你,你這次可一定得給我好好出這一口惡氣啊!你瞧他們給我打的,就我這樣回家,我媽都有可能認不出來我!先把他們抓進號子,然後再讓人一一收拾他們,那個臭娘們留給我來就行!”
“說什麼混賬話呢?”
秦紅民瞥了秦少川一眼,道:“我之前是怎麼教育你的?幹我們這一行講究的就是一個公平公正,若是沒有找到證據,即便他們把你打了,那我也頂多帶他們回局裡批評教育一頓。”
似是對自己父親的套路已經很瞭解了,因此秦少川在聽到秦紅民這般說後也是嘿嘿笑著點了點頭:“對,對對對,老爸你說的對,不過咱們現在既然找到證據了,那這事兒也就變了『性』質了,沒『毛』病吧?”
當其說完,一個警員便直接取出了一把放在塑膠包裡的手槍來,笑道:“秦局,這就是我們在這兩個犯罪嫌疑人身上搜出來的,您看看吧,應該怎麼處理?”
“靠!”
看著面前這群人一唱一和的樣子,江恕著實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即向血月投去一個眼神兒,像是在和她說:“看到了吧?這世上比我能演戲的,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怎麼辦?這還用問麼,把這兩個小角『色』,帶走!”
“慢著!”
江恕當即輕喝了聲,在甩開兩個警員的胳膊後冷笑看著秦紅民:“小角『色』?你真確定我們是小角『色』?”
“別急著回答我,你最好還是好好考慮下我的問題,小角『色』,你確定麼?”
“京都是什麼地方?那可是從樓上隨便扔下一塊磚頭,都能夠砸到一個處長的地方,你個公安分局的局長,算個鳥?別說我不給你機會,也別說我得理不饒人,現在你要是帶著你這群蝦兵蟹將離開,我完全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一聽這話,在官場中混了多年的秦紅民心中不自禁地一凜,不禁細想了下,畢竟之前他可見過不少同行踢人踢到鐵板上,落得個悽慘收場的例子,到自己身上自然是要多一份小心。
可秦少川卻全然不會這麼想,見自己老爸猶豫起來後還當即一急,立刻開始慫恿起來:“爸!少聽這個小子滿,滿嘴跑火車地忽悠你,之前我可是已經查,查過了,他是從興海那邊過來的,而且身份證上也不是京都戶口,在京都根本就沒任何後臺背景。”
“嘁,我不是京都人,就代表我在京都沒關係麼?你這邏輯學,是小學體育老師教的吧?”
聽江恕現在還敢這麼跟自己叫囂,秦少川一怒之下當即一腳便踹在其腹部,不過也只是將其踹的後退了兩步。
穩住身子後,江恕拉住當即就要動手的血月,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一道腳印,緩緩點了點頭:“行,可以啊,一個在京都連二流都算不上的公子哥,都敢對我動手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