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一聊這個話題,江恕難免就又會有些尷尬,接通電話後,阮玉心無非就是關心一下,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今天他可是絕對的主角,他要是不來這席也沒辦法開了。
江恕一邊看著一臉紅暈,還頗有些殘存風情的魏穎琳一眼,一邊有些不情願地應付了阮玉心兩句,說已經到停車場了,馬上就回去。
見江恕掛掉電話,魏穎琳還故作勾引地把胳膊放在江恕脖子上“怎麼?我還以為你要說沒回去呢。”
“啪!”
狠狠拍了魏穎琳那略微翹起來的嬌『臀』一下,江恕故作惡狠狠地道“小妖精,早晚有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跪地求饒的時候。”
之後二人便趕緊穿好衣服整理了下,還搓了搓臉,生怕一會兒回去會被人給瞧出一些端倪似的,不過剛一進二樓的包房,魏穎琳那走路的姿勢就已經出賣了她,看著在場不少人都有些曖昧的目光後,羞得趕忙坐下來緊扎著腦袋,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好啦好啦,既然正主已經來了,那咱們這場送別宴就開始吧,祝願江恕可以順利完成任務,早日歸來。”
最後還是阮玉心充當起大姐大的角『色』,開始端起酒杯主持起飯局來,一時間倒也將場中的氣氛搞得輕鬆活躍了不少。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由於下午還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因此眾人也沒有多喝,下午三點左右便已經散場,雖說臨別前沒有什麼比較溫情,但每個人的不捨卻全都掛在了臉上,年紀還小的張豆豆甚至還在暗自偷偷地抹眼淚,被江恕哄了好一陣才算是沒事。
第二天,清晨。
江恕和血月起了個大早,並沒有跟任何人辭行便悄然離開,生怕辭別時再把氣氛搞得低沉起來,畢竟二人這一行所要面臨的危險並不會小,臨出發前也算是搏個好彩頭。
上了高鐵,二人找到各自的座位緊挨著坐了下來,而後江恕看了看時間,看著渾身好像緊繃著一般的血月,笑道“放輕鬆些,咱們需要坐八個小時才到京都,又需要坐五個小時的飛機到倭國,還不到該緊張的時候呢。”
似是惱火於被江恕看出了自己目前有些尷尬的狀態,血月當即便狠狠白了他一眼,梗著脖子強行辯解道“你哪隻眼看見我緊張了?我,我才沒有緊張呢,有什麼可緊張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哼。”
江恕撇撇嘴“嘁,好好好,就當是我看錯了行吧?還有,別總是把死不死掛嘴邊,多不吉利?”
血月又白了他一眼後也不再搭理他,看到過道那邊的座位是空的後還特意坐到了那邊,倒是和江恕玩兒起了保持距離來。
一小時後。
高鐵到達下一站地,一個穿著一套白西裝,髮型也做得很精緻的青年人走了上來,正好停在了血月身邊,皺著眉剛要說話,可嘴巴剛一張開才發現了血月那張精緻冷豔的小瓜子臉,而且也許是血月的穿著比較前衛的緣故,其目光再向下移,頓時停在血月胸前的那一道『乳』溝處再也移不開了。
“嘖嘖,這妞兒,貨是真的硬啊。”白西裝青年心中暗暗嘀咕著。
很快,正在閉目養神的血月便察覺到一種被人窺視感,正眼抬頭一看,目光便和白西裝青年的目光交織在了一起。
“你在看什麼?”
血月冷冷地問著,白西裝男聞言後,目光中的那一絲『淫』『色』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很紳士地理了理自己的西裝領口後又指了指血月“美麗的小姐,不好意思,想必你是找錯位置了吧?你現在所坐的是我的位置。”
說著,白西裝男還拿出自己的高鐵票讓血月看了一眼,血月頓時皺了皺眉,也沒說什麼便要起身讓座,不過卻被白西裝男按了下來。
“小姐不必在意的,我一般比較喜歡安靜,坐高鐵都喜歡訂兩張票,這樣周圍就沒有人了,不過能和像你這樣美麗的女士坐在一起,倒也算是我的榮幸了。”
說著,白西裝男便自顧自地坐到了血月身邊的空座上,而江恕在看到後微挑了挑眉似是有些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