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政那一臉深情的樣子,江恕心裡真的出現了個大寫的服字,這傢伙在上高中,甚至是在上大學的時候,絕對是學校中情聖一般的人物,還不知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孩兒。
李政會演戲,而詹臺明霜因為之前就已經和江恕說好了,演技自然也不差,直接順著他,裝出一副被他那濃濃的深情所打動的樣子。
“你之前說的,都,都是真的麼?”
李政當即又湊得近了一些,很認真地點點頭,那柔柔的目光就好像是要把詹臺明霜這塊寒冰給徹底融化掉一般,還抓起詹臺明霜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處:“當然是真的,明霜,你若是不信的話,完全可以把我的心挖出來看啊,來,你來!”
“行了行了,我,我沒有不相信你的意思。”
詹臺明霜連忙把自己的手拿開,旋即又瞥了李政一眼:“那你為什麼在這一年時間裡都不來找我解釋清楚?你知道我這麼一段時間,是怎麼過來的麼?”
“我知道我知道,當然知道,這都怪我,不對,更準確地講,應該都怪刑雅妃那個賤貨才是!”
說著,李政又變得異常氣憤起來,繼續道:“在和刑雅妃那個賤人結婚後,當我知道他懷孕是騙我的我就嚴正宣告要和她離婚,可你也知道他們刑家人有多麼霸道,根本就不允許我這麼做,所以他們居然,居然囚禁了我足足一年之久!”
“最後還是我假意妥協,表示不會再和刑雅妃那賤貨離婚後,才算是重獲自由,這不,剛一獲得自由後,立刻就找了個理由來這裡看你了。”
“這傢伙,是他媽真能編故事啊……”
站在一旁的江恕實在是有些聽不下去了,一個沒忍住便呢喃出聲後,李政聞言後眉『毛』頓時一皺,可還不等他說話,詹臺明霜當即一巴掌就衝江恕臉上抽了過去:“一個司機而已,這裡也有你說話的份兒?如果管不住你自己的嘴,就給我滾出去!明白沒有?”
“我勒個靠!這冰妞兒,居然入戲入的這麼深?”
江恕捂著臉蛋心中一時間還真有些委屈,不過正所謂演戲演全套,還是準備陪她繼續演下去:“是,詹臺小姐,都是我的錯,我閉嘴,您別介意,別介意。”
“李政,他只不過是個司機而已,不用去和他一般見識的。哦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呢,這次過來特意找我這麼一趟,是有什麼事情麼?”
“呵呵,我自然不會去和一個司機一般計較。”
在淡笑著說了聲後,李政想了想,又道:“也沒什麼事情,主要就是想你了,一年多沒見你,這一年內三百多個日日夜夜,對我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明霜,我,是真的想你了”
說著,李政慢慢站起身來並向詹臺明霜靠了過去,二人的嘴唇也是越發接近,而就在要挨在一起的時候,詹臺明霜卻忽然將其推開並把頭向一旁一扭:“別,別在這裡,這裡還有人呢,讓,讓人看到後影響不好。”
“嗯?”
聞罷,李政頓時靈機一動,旋即又拉住詹臺明霜的手:“明霜,那你的意思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就可以了?那咱們去我房間吧,而且我之前一直不理解,既然咱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那你為何始終都,都不願把自己的身子給我?”
“這次說實話,我過來就是要帶你遠走高飛的,今天,你,願意徹底地把自己交給我麼?”
聞罷,詹臺明霜一時輕蹙了下柳眉,噁心得只感覺接下來的戲要演不下去了,不禁向江恕看去,只見他卻在一邊鼓弄著手機,一邊微微點頭,示意自己可以繼續順著他往下進行。
於是,詹臺明霜便強忍著一股反胃感,故作嬌羞地輕輕點了點頭。
“明霜,你,你真的答應了?哈,哈哈,我,我真的是太高興了,走,我們現在就去房間!”
李政說著就要拉起詹臺明霜離開,可這時江恕卻適時地出手了,攔下李政後,道:“詹臺小姐,您忘了麼?之前您還讓我提醒您,今天下午您還要去參加一場會議呢,您看……”
“我說你這司機怎麼回事?估計拆臺是不是?”
冷眼掃了下江恕後,李政一時間顯得有些惱火,不過詹臺明霜卻拍了拍他,道:“我既然都已經答應你了,你也就沒必要這麼急了不是?這樣,你告訴我房間號,你先上去,我稍後就上去找你,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