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山下奉武那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江恕把帶著戒指的手伸進了衣服兜裡又掏出了一疊照片並全部甩給了他。
照片上的,依舊是黑蓮鼎,只不過其中卻又多了些東西,有一張黑蓮鼎上,已經被畫滿了孩子才會畫的塗鴉,還有一張是江恕蹲在那黑蓮鼎上,坐著好像要大便一樣的動作,看得山下奉武胸中的怒火也是越來越盛。
之後山下奉武又指著散落在地上的一張黑蓮鼎照片,咬牙切齒地好像要殺人一般地寒聲問道:“這,這鼎內的裝著的,是什麼東西!”
“啊?哦,那個啊。”
江恕看著鼎內盛得滿滿的明黃『色』『液』體,似笑非笑地道:“我想你心裡應該有數了吧?還來問我做什麼?是這樣,這兩天我們家的馬桶給壞了,所以就把這尊黑蓮鼎放在了房子後面的菜園子裡,誰要是想方便,就直接方便在裡面嘍。”
“哄哄!”
眾人聞言後又是一陣鬨笑,聽江恕這意思,這滿滿一鼎所裝著的,原來是『尿』!
聞罷,饒是以山下奉武的定『性』也是無法再忍,當即爆吼聲後便不管不顧地一拳向江恕轟了過去:“你個畜生!辱我太甚,辱黑蓮社太甚!今日若不殺你,我山下奉武便是愧對我們黑蓮社的列祖列宗!”
看著山下奉武朝自己轟來的一拳,江恕兩眼一眯,暗道了聲來得好後好便將身邊的劉偉婷等人推開,運足真元將渾身氣力聚在右拳之上,並瞬間催動起聖靈秘法把狀態調整到巔峰,直接如出膛的炮彈般飛『射』出去!
如此機會,也正是之前江恕想得到的,雖說如今收拾山下奉武可以說是手拿把攥,但江恕還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實力。
“嘭!噗!”
下一刻,二人拳拳相對,不過僅一個照面江恕卻被轟飛出去,最終摔倒在醫院門口,噴出一小口血後目光也是微沉下來。
“江恕!你沒事吧!”
劉偉婷見狀趕忙湊過去扶住江恕,掏出紙巾為其擦拭著嘴角處掛著的血關切問著,江恕則是衝其擺了擺手:“沒事,一些皮外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一邊說著,江恕一邊緩緩平復著體內的躁動,暗罵道:“這倭國老鬼子,果真是有兩下自己,其實力絕對已經到了神忍境界,相當於靈光境,之前那一拳若非他留手,只怕我就要真不好過了。”
“山下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們還在這裡呢你就敢公然對江醫生動手?難道不知道他是公眾人物麼?請注意影響!”
衛生局的一位副局長說完,圍觀的群眾也頓時不幹了,若非有醫院的安保人員還有一些警員攔著,看那架勢是真想衝上去把山下奉武『亂』踩而死!
而周圍所響起的滔天謾罵聲,一時也算是讓山下奉武變得又清醒了幾分,當即止住腳步停了下來,再沒動手的意思。在當下世道的江湖恩怨,必須要用江湖道來解決,是不能當著如此世俗的眼睛解決的,否則,一個不慎就有可能引來大麻煩。
“好,姓江的小子,今日我先放過你一次,你今後就給我等著吧,只要你還敢在興海待著,那咱們之間的帳,就早晚有清算的一天!”
“呵呵……”
江恕讓劉偉婷扶自己起來笑了笑,道:“好啊,我等著就是,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現在就住在紫翎山頂處的別墅中,而那一尊黑蓮鼎也就在我別墅後面的院子裡,隨時歡迎你來取。不過你可得儘快,否則指不定哪天我心情一不好就會把那大傢伙給丟了的。”
“畢竟是你們倭國人的東西,有時候即便是用它來做痰盂,做『尿』壺,都覺得有些嫌棄。”
聽到痰盂,『尿』壺兩個字後,山下奉武一時又深吸了兩口氣藉此來調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好,好!那你等著好了,我是一定會去取的,哼!”
冷哼聲後,山下奉武便扭頭就走,至於那位已經趴在地上走不動道的崗村已經完全沒心思去管了,任其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