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現身並一腳踩在了那囂張富家女臉上的的青年人,自然是江恕無疑。
在說完後,江恕也收回了腳,眾人走進一看,瞧著那富家女右半邊臉上黑乎乎的大腳印後一陣解氣,皆偷笑起來。
而江恕則走到了那對清潔工母女身邊將他們扶了起來,過了幾秒鐘後,待清潔工反應過來時臉『色』一驚,連忙推了江恕兩下讓他趕緊離開。
“小夥子,這,這閒事你還是別管了,那姑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之前我,我聽她說好像認識個叫,叫花少的,大有來頭,你快走,快走吧!好意我心領了,就別再在這裡添『亂』了。”
“媽媽,這個大哥哥明明是在幫我們,在,在懲罰那個壞女人,你怎麼說他在添『亂』呢?”
看著一臉懵懂,又有些委屈的小女孩兒,江恕笑著輕『揉』了下她的腦袋:“大姐,我並非要給你添『亂』,今天這事兒我既然碰見了,那,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放心好了,這事兒就讓我來處理吧,你們的公道,也要一併討回來。”
“啊!”
下一刻,已經從地上爬起來的那個富家女在照了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的那一道漆黑腳印後整個人都要被氣蒙了,二話不說便一邊叫嚷著,一邊向江恕張牙舞爪地衝了過去,看那架勢若是不用自己的長指甲把他的臉撓花,就誓不罷休一般。
可就在她接近江恕時,江恕只是移了下頭便奪過她撓來的兩爪,後又靈巧地伸出腳一絆,就又將那女人給絆倒在地。
對這種貨『色』,江恕是真的不屑於動手,因此,也就只能用這種絆人的方式了,不出手,出腳總是可以的吧?
在那女人又倒地後,江恕又是一腳上去正好踩在她另一側臉蛋上,搞得那女人一時間就要發瘋一般。
“給我把你的髒腳拿開!你,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
“行了,不用說了,你又想說你是花少,花超的女人,對吧?哼,虧你還還好意思說,瞧你這樣,應該是個雞,對吧?花超大晚上的一個人寂寞,就想讓你去陪陪他?”
說完,江恕又收回腳:“哼,看來現在這世道還真是變了,笑貧不笑娼,什麼時候一個出來賣的小姐,都能這麼趾高氣昂的了?”
“放屁!”
女人再又狼狽地爬起來後,一時還真的沒了再和江恕動手的意思,那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嘗過兩次後也真的夠了。
於是那女人只得捂著雙頰,一邊哭鬧著拿出手機不知鼓搗著什麼,一邊罵罵咧咧道:“你才是雞,你全家都是雞!我,我是花超的未婚妻!今天過來就是來,是來……”
看著她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在場不少男人也都笑了笑,對她這大半夜來酒店的目的基本上也就心知肚明,估『摸』著,是來抓『奸』的。
也難怪之前心情脾氣那麼臭,在做這種事兒之前,脾氣要是能好那才怪了。
“你有種你就別走!給我等著!看花超下來怎麼收拾你!”
聞罷,江恕衝那正要說話的清潔工擺擺手,笑著點點頭:“嗯,好,我就在這裡等著,算算日子,也好久沒見花超那傢伙了,今天就見見。”
“見我老公?我呸!別搞得自己好像跟我老公很熟似的,看你這身穿著,擺明了就是三個字,窮絲!”
“一會兒見了我老公你要還能這麼硬氣,我給你跪下『舔』鞋都沒問題!之前在江南名聲大噪,搞得沸沸揚揚的那個江恕你應該聽說過吧?到最後還不是被我老公給幹了!現在指不定躲到了哪個旮旯角,銷聲匿跡了呢!”
“呵呵……”
江恕聞言,臉上的笑容更甚,如此看來市面上關於自己離開江南的傳言,不少啊!
在鼓弄完後,那女人把手機一揣兜,就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般:“你等著吧!我沈君蓮今天把話撂在這兒,你死定了!”
“哼,聒噪。”
對這一臉內分泌失調模樣的腦殘女,江恕實在不願意再跟她多說一句話,蹲下身輕撫著那小女孩兒的頭,一時倒是跟她聊起天來,時不時還會笑上兩聲。
“大哥哥,那,那個壞女人,之前是不是叫人想要來教訓你了?”小女孩兒一臉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