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應該沒有這種可能『性』。”
洪鑫搖搖頭斬釘截鐵地說了聲,權叔和洪五爺都看了他一眼,疑聲問道:“何以見得?”
“五爺,您難道忘了,之前我和那邊的人交過手的,雖說也敗了,但對他們的武功路數也都瞭解,應該是出自倭國那邊,屬於忍者一類。”
洪五爺微點了點頭,的確,他也是和那邊的人打過交道,雖說能說得一口流利的華夏語,但話音中多多少少地還帶有些倭國的味道,這點可瞞不過他:“嗯,即便是這樣,你又是如何斷定之前那個江恕,不是那邊的人?”
“除了那邊的人會有這麼厲害的年輕強者,整個興海市,還有哪家勢力能培養出這等存在?”
“呵呵,五爺,這您就有所不知了,華夏高手千千萬,而且還有不少隱居山林的高人,前輩,這個江恕說不定就是他們其中一個的弟子或是後代,踏入都市,對於這個江恕而言,也只不過是紅塵煉心罷了。”
“之前我和江恕對過招,他所使用的應該是一種極為正統的道家真氣,而這,可是我華夏的象徵,倭國那幫小鬼子可學不來,所以您放心就是,那江恕定不會是那邊的人。”
“哦……”
聞罷,洪五爺悄然間也鬆了口氣,旋即又開始捻動起他那一串佛珠,兩眼也漸漸虛眯起來,權叔見狀又湊上前一步,問道:“老爺,您是不是有什麼吩咐?”
“嗯,的確是有吩咐。”
點了點頭後洪五爺又眯著眼沉『吟』了會兒,便當機立斷地拍板道:“這樣,阿權,你先去好好調查一下那個江恕的底細,之後再想盡辦法向他示好,爭取把他心中怨氣消到最小程度,我的病,還是要靠這個年輕人的。”
“原本他若真的是個高人的話,這些事情本應我親自出面,不過那邊的人想必是在暗中盯著我,我若出面的話難免會讓他們有所察覺些什麼,所以這件事情就全權交給你去辦好了,你辦事,我放心。”
權叔聞言後自然沒二話,應了聲後便風風火火地離開:“您放心便是,一定再把他給您請來。”
權叔走好,洪五爺見洪鑫也要告辭當即叫住他,有些意味深長地問道:“洪鑫,你說咱們若是要靠這個年輕人,擺脫那邊對咱們的控制,現實麼?”
“這個……”
洪鑫聞言後皺了皺眉,一時間還真有些不好作答:“這個,五爺,我也不瞞您,像這種事情我還真說不好,那邊的勢力之盛,實力之強您也不是不清楚,而這江恕,之前和我對招也並未使出全力,所以……”
“唉……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下去休息吧,看來,還是要再試探一番才好。”
……
回到家門口,江恕見客廳的燈還亮著,好奇之下便開門進去一看,便看到客廳的電視還開著,而蕭漪彤則蜷縮在沙發上好似正在看著電視,不過待江恕走近一看後才發現,這妮子早就睡著了。
像今天這般等著自己,貌似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呢。
想到這兒,江恕心頭一暖,關了電視便輕輕抱起了蕭漪彤準備將其送回房間,可沒走兩步睡覺極輕的蕭漪彤便醒了過來。
“嚀嚶……”
在夢囈了一聲後,蕭漪彤雙臂便環抱住江恕的脖子:“回來了?怎麼這麼晚還要去出診,病看得怎麼樣?”
“很不愉快,去了一趟無奈人家還給我擺臉子,秀優越,甚至還讓我給他跪著診脈,所以我就沒給他們看,直接原路返回了。”
“啊?是這樣?那這一家人也是夠可惡的,也欠不管他們,讓他們漲漲教訓也是有必要的。”
江恕笑著點點頭:“對啊,行了,不說瞧病的事兒了,我送你上去吧,以後我要是回來晚的話你也就別等著了,女孩子家經常熬夜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