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看著江恕,湯以寒一干人等離去時的背影,騰傑在捂著嘴劇烈地咳嗽了兩聲後,終是噴出了一小口鮮血。
“混蛋!那年輕人究竟是誰?年紀輕輕怎,怎麼就會與有如此修為?還有那個丫頭片子,之前那結冰的能力,好像根本就不是什麼武技,更像是,是一種特殊的體質所自帶的能力一般,究竟是,是什麼體質會這麼厲害?”
呢喃聲後,騰傑便捂著胸口陷入沉思當中,可在想了會兒後卻還沒想出了所以然來:“真是有點意思,興海多出這麼兩號人物,只怕是這裡的天,又要『亂』了吧……”
離開格鬥館,湯以寒直接遣散了自己的十二名隊員並給他們放了一天的假,整個人也飄飄然起來,一回想起之前把凌宇打成的那副慘相,就抑制不住地有些興奮。
“爽,真的是太爽了!沒想到我的霜寒體質這麼厲害,看今後在軍區內還有誰敢小瞧我們,江恕,今後你要是再敢惹我不開心,信不信我把你第三條腿都給你凍得徹底壞死?”
“靠!”
江恕爆了句粗口,一臉無辜又有些後悔地看著湯以寒,早知今日,他當初說什麼也不教她如何利用自己的體質,搞得自己現在毫無安全感可言。
“切,你可別小看我,你的霜寒體質雖說厲害,但修為和我相比可不是差得一星半點,即便是之前那個叫騰傑的,也足以用自身真元輕易破了你的堅冰,不過真沒想到,興海軍區裡,居然還有一個凝元境的高手。”
說起那騰傑來,湯以寒也撇了撇嘴,道:“我聽說,之前那個騰傑其實並非是軍區中人,而是興海市安全域性的人,不過後來好像是受傷了,導致不能再在安全域性服役,所以就被派往這裡好吃好喝好招待,給了他個總教頭的頭銜。”
“哦?原來是這樣。”
江恕點了點頭,心想著之前葉如雪可是讓自己到了興海就去安全域性分部報道來著,可自己卻因為忙於各種事情一直耽擱至今,看來今後是要找機會去一趟安全域性興海分部了。
“對了江恕,今兒個我也給自己放一天假,你陪我出去撒撒歡唄?這些天迫於凌宇那邊的壓力,整日都要待在軍營裡,我都感覺我整個人快要抑鬱了。”
“額……這恐怕不行。”
江恕苦著臉笑了笑,道:“之前接到電話,醫院那邊掛號排隊,等著我瞧病的人已經都攢了一百多了,我要是再不回去,那我這醫生可真就有些太不稱職了。”
聽完江恕的理由,湯以寒撇了撇倒也很識趣兒地不再纏著人家,畢竟身為軍人的她,這點覺悟和認知還是有的,老百姓的生命,大於天。
“行行行,算你這理由還勉強過得去,那你就趕緊回醫院吧,讓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救死扶傷,也算是我為人民服務了。”
聞罷,江恕哈哈笑著掐了掐湯以寒的臉蛋:“算,那必須算啊!那我就走了哈,你也別在軍營裡待著了,女孩子家家的,就應該多出去走走,或者去玉心姐那裡幫幫忙也是好的嘛,現在餐廳正在搞內部裝修呢,正需要人手。”
“嗯,好,我知道了。”
說著,二人便一起離開軍營,而後分道揚鑣,江恕乘車趕去醫院,而湯以寒則依言前往阮玉心新盤下來的餐廳準備幫忙。
四十分鐘左右。
江恕回到醫院辦公室,便看到劉偉婷已經在那裡忙得焦頭爛額,既要負責維持秩序給病人排號,還要處理一些病情較輕的病人,看到江恕趕回來後頓時便發起牢『騷』。
“哎呀!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兩天你都幹什麼去了啊?現在醫院可不能沒你,你今天要是再不來,那我可真要累死了,你就準備去太平間找我好了。”
“呸呸呸!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
江恕在呸了幾口後又連忙道歉,對劉偉婷好一陣安撫,還送了她一盒之前在醫院門口的便利店剛買的德芙巧克力,這才算是堪堪平復下劉偉婷心中的怨氣。
之後,在病房內坐著的一個六十來歲的大媽笑了笑,道:“小江醫生,之前你不在,可一直都是你女朋友在這裡忙前忙後的,女孩子家家一點也不怕吃苦受累,你可真是好福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