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看著那一臉魅『惑』模樣的血月,江恕就已經知道,自己是又被這戲精給坑了,昨晚還是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進的樣子,今早就變成了兔女郎,鬧得江恕是真心不知道,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實的她了。
“姓江的,你還有什麼說的?哼,現在都學會叫特殊服務了是吧?說,昨天都要了那些服務?是老樹盤根啊還是觀音坐蓮,還是老漢推車?舒不舒服?爽不爽?”
湯以寒死咬著牙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加大揪著江恕耳朵的力道,疼得江恕頓時齜牙咧嘴起來,看得血月一陣解氣地笑了起來。
“讓你昨晚上調侃我?這一次就當是給你個教訓!坑你沒商量,看你今後還敢不敢了。”
“以寒,你放手,你先放手再說!她,她的話不值得相信啊,她就是一個戲精,演技沒的說,而且你看我穿成這樣,褲子沒脫上身沒『露』的,能幹什麼?你,你要不信就把豆豆叫過來,現在也只有她能給我證明清白了,啊……”
說完,江恕又提著脖子叫了起來,旋即湯以寒便依言把豆豆那妮子叫了下來,而當豆豆看到血月後,眼睛頓時瞪得老大:“血,血月姐?你怎麼會,會在這裡!”
說完,張豆豆又歡喜地呼了一聲,就跟看到親人似的撲進了血月的懷中,而血月也緊抱住張豆豆,倒是真情流『露』了一番,就跟個大姐姐一樣時不時『摸』一『摸』她的小腦袋,臉上都是滿滿的寵溺之『色』。
不一會兒,阮玉心,關清妍,蕭漪彤還有康妍也都下樓走進江恕房間,看到身著女僕裝的血月後,都一時有些莫名,而張豆豆也簡單做了個介紹,只是說血月是她的姐姐,不是親姐姐,勝似親姐姐那種。
“額……血月姐姐,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江恕哥的房間裡呀?而且還是這麼一副裝扮,你該不會是轉行,混跡在夜店,ktv等這些混『亂』場所中了吧?”
血月聞言沒好氣地便談了張豆豆一個腦蹦:“小丫頭,胡說八道什麼,我,我是巧合地被這傢伙給救了下來而已。”
“啊?血月姐姐你受傷了?傷到哪兒了?嚴不嚴重?是不是又是那群大壞蛋乾的!”
看著一臉憤恨之『色』的張豆豆,血月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搖了搖頭並掐了掐她的臉蛋:“行了,這些事情不是你個孩子家需要知道的,看到你現在過的很幸福,我就已經很知足了,至於那些傷,不算什麼的。”
誤會解除,江恕趕忙扭頭看著湯以寒:“美女,這下你總可以放手了吧?誤會,真的是誤會啊!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妞兒不僅是戲精,而且還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色』,絕非什麼省油的燈,你怎麼能信她的話?”
聞罷,湯以寒有些尷尬地吐了吐小香舌,便趕忙鬆開手,之後眾人走出房間離開大廳,江恕讓血月把張豆豆的身世又說了一遍,眾人心中也才算是徹底瞭然,同時也對張豆豆的身世,都感到些許同情,尤其是阮玉心,一時間除了同情外,還有些患得患失。
畢竟她和張豆豆可都已經相處了這麼久,即便張豆豆是撿來的,但和她之間早就情同母女,她更是做好了做張豆豆一輩子媽媽的打算,可沒想到張豆豆是有家的,而且就在興海,還是豪門。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即將失去張豆豆這麼一個女兒了?
不過很快,聰明敏感的張豆豆便看出了一臉憂傷的阮玉心心中所想,連忙蹦蹦跳跳地來到阮玉心身邊,一邊搖著她的胳膊一邊撒嬌道:“媽媽,你不用擔心的,豆豆是不會離開你的,況且我的生身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已經雙雙身亡了,所以在這世上,我也就剩下你這一個媽媽了呢。”
“只要你還要我,豆豆是堅決不會離開你的。”
阮玉心聞言後一陣感動,連忙把豆豆緊緊地抱住:“傻丫頭,媽媽當然不會不要你,媽媽才捨不得呢。”
一陣煽情過後,江恕便血月做了安排,並說為了安全考慮,會為血月易容,讓她平日就做張豆豆的保鏢,跟在張豆豆身邊暗中保護並接送她上學,而且在外不能展『露』太多身手,以免引起別人的懷疑。
對此,眾女想了想後也沒什麼意見,只是很果斷地把血月拉上了樓,在二樓選了一間房,就好像生怕血月會在一樓選一間臥室似的,搞得江恕一陣無語:“孃的,怎麼都跟防狼似的防著我?話說,我有那麼可怕麼?人家明明就是一個純情小郎君啊。”
早餐過後,僅用了半個小時時間,江恕便為血月易容成功,也許是為了報復,並未將其易容成為一個美女,而是一個看上去起碼老了十歲大媽似女人,從血月那向江恕投去的那道仿若要殺人的目光中就能看出,她此刻心中是有多憤懣。
“嘿嘿,這樣正好,走馬路上一抓一大把,不會太引起別人注意的,要是把你搞成美女可就不一樣了,起碼回頭率就不是一個級別,容易暴『露』,我想你應該可以理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