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血月如此驚愕,紫韻丹,這種丹『藥』在她所混的世界中絕對算是一件重寶,具有極強的調理內傷的作用,尤其是對像她這種常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人來講,說是千金難求一點都不過分。
而且看江恕之前對待紫韻丹的態度,送給一個陌人療傷好像一點都不怎麼肉疼,這也不禁讓血月對他的真實身份,產生的些許的好奇。
其實自打張豆豆來興海市沒幾天,她就已經注意到江恕這一大票人了,而江恕自然成了她的重點關注物件,對其也頗為了解,明面上只是一個醫生,可實則是個實力成謎的修真者。
“醫生,修真者……”
呢喃聲後,血月眼前一亮,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難不成他,他是一個醫道修真者?而且還精通煉丹之術?如果要真是這樣的話……”
自言自語到後面,血月也就不再多言,不過那一直轉著的眼珠,卻表明著她此刻的內心著實不算平靜,不知在合計著什麼。
吃過早餐,因為阮玉心要忙著餐廳的軟裝,所以送張豆豆上學的任務自然而然地也就落到了江恕頭上。
而在送張豆豆上學的一路上,江恕也旁敲側擊地裝作無意般問了兩句,問她還記不記得之前自己還有什麼親人?對興海這座城市,有什麼感覺沒有。
聽到江恕的問題,之前還嘰嘰喳喳,表現得非常活潑的張豆豆,竟忽然間變得沉默下來,並且只是搖了搖頭,什麼也沒有多說。
看著她這一副好像是想起了傷心事般的樣子,江恕也不再多問,又聊了些她開心的話題,不過在心裡卻隱約有了些自己的想法:“看來,豆豆這妮子的身份,並不像明面上看起來這般簡單啊,起碼不會是個普通的孤兒。”
其實用腳趾頭想想也就不難推斷出來,能和血月這種成天在刀尖上『舔』血的狠角『色』掛上關係,身份自然不會普通。
在將張豆豆送到學校後,江恕便又乘車來到醫院,不過剛進辦公室,便見房間內正有兩個女人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皆是一臉『潮』紅,倒有些像是剛吵過一架的潑『婦』。
“以寒?你,你怎麼來了啊?這兩天你不說要抓緊訓練,連家都沒時間回,要在軍營裡住的麼?”江恕有些好奇地問道。
沒錯,在他辦公室中的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就是已經幾天未曾『露』過面的湯以寒,而另一個,自然就是劉偉婷了。
看到江恕推門進來,湯以寒冷哼聲後也不多說什麼,直接衝劉偉婷揮了揮手,以命令的口吻道:“現在我沒時間和你在這兒扯淡,我有話要單獨和江恕說,你出去!”
“笑話,憑什麼我出去?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該出去的人是你才對吧?一上來就這麼橫,問這問那的,不覺得自己管的有點寬麼?你以為你是誰啊你。”
“我是誰?”
湯以寒指著自己鼻子怒笑一聲,而後又指著江恕,笑道:“我是他女朋友,這個回答,你滿意麼?我們說點私房話,難不成你也要在一旁聽著啊?做人知點趣兒行不?”
“女朋友?”
劉偉婷俏臉頓時一拉,再看看江恕那一臉無奈的樣子後,也很聰明地沒有趙濤確定下,哼聲道:“女朋友,女朋友就了不起啊,這年頭分手的還少麼?又不是媳『婦』,有什麼好嘚瑟的,再說了,就算是媳『婦』兒,現在離婚的也不少,嘁。”
聞罷,江恕頓時一陣頭大,看到湯以寒已經有發飆的趨勢後,趕忙上前分開二人並衝劉偉婷拜了拜:“祖宗,咱一會兒可還要工作呢,看在廣大患者的面子上就別惹事兒了唄,先出下去等一會兒哈,拜託。”
“哦對了,我剛來的時候看到不少患者已經開始排隊掛號了,你就先去安排下,這是我交給你的任務。”
“哼。”
劉偉婷白了江恕一眼後哼了聲,便有些不情願地摔門離開,隨即江恕又趕忙扶湯以寒坐下,好言好語地說了一大通後,才算是堪堪消掉了人家心中火氣,不讓人家再對著自己冷嘲熱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