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的確不算難,既然歐陽老爺子把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那我們自然也不能不給面子不是?要捧場,也得捧歐陽家的場子。”
隨著一人說完,緊接著人群中便傳來不少附和之音,柳雨菲見狀一時也慌了神,請來的賓客全都被其他家請去了,那也就意味著江柳集團今天的這一場新片釋出會,將成為業界笑話,今後若還想在江南娛樂圈混,可真就有些困難了。
歐陽明僅僅這麼短時間內,場內就有近半的人附和自己也大欣慰,衝江恕冷哼了聲,又出言無忌地譏諷了句:“小娃娃,我在商海馳騁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活泥巴呢,想跟我歐陽家鬥?你,還太嫩。”
“今天權當是給你一個教訓,也算是告誡你今後做人,最好還是給我夾著尾巴,否則的話,老夫下次再一出手,可就……”
“哼,老匹夫。”
最後江恕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便也冷哼出聲,令歐陽明的臉『色』頓時一沉。
要知道,歐陽明在江南絕對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還極好面子,還記得上一次他被人稱為老匹夫都已經是十幾年前了,而稱他老匹夫的那個人,最後自然也是落了個悽慘下場。
“小崽子,你之前叫我什麼?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兒上,我給你個改口的……”
“別,我用不著,既然你年邁耳背,那我就再大聲一點,我,叫你老匹夫!聽清了沒?”
過後,袁毅,何少傑,胖子等人在看到歐陽明那張瞬間就變得鐵青了的老臉,以及“呼呼……”地喘氣的樣子後,不禁在心中暗暗叫爽。
“老匹夫,我說你也是在商海中混了幾十年的人了,難道現在就只會玩兒錢?黃金做的請柬就誠意足,紙做的就沒誠意了?這他媽都是誰交給你的狗屁理論?難道小時候你媽沒教過你,什麼叫千里送鵝『毛』,禮輕情意重麼?”
“放肆!姓江的,你怎麼和我爺爺說話呢?你他媽還知道你自己有……”
不等歐陽倫說完,江恕又抬手指著他:“之前我說過這兒還沒你個紈絝說話的份兒,懂?再廢一句話,那咱倆就來比劃兩下,反正你也是個修士,敢麼?”
迎著江恕那頗為囂張,而且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歐陽倫嘴角微抽了下,雖說他也算是個高手,但自從上一次他從暗界請來了一隊真正的高手對付江恕,可依舊沒能將其乾死後,他心中就已然對江恕有了些許的忌憚。
真要在這公眾場合單打獨鬥輸了的話,那他這位歐陽大少的臉面,可真就沒地兒擱了。
見歐陽倫氣勢弱了下去後,江恕只不屑地“嘁!”了一聲後直接無視他,轉過身只是掃了眼眾人,便衝那最先說要和歐陽倫離開的大胖子招了招手。
“嗯?你要幹什麼?這什麼意思?”那人挑著眉問了句,並沒有走過去的意思,還時不時看歐陽明一眼好像是在對他表忠心一般。
“不幹什麼,我之前觀察了下你,見你面『色』發暗,氣息顯沉,而且是不是就會輕咳,伴有黑痰,想必是肝臟不怎麼好吧?”
江恕說完,那大胖子臉『色』微變:“哼,那又怎麼樣?我肝臟好不好,跟你有什麼關係?”
“呵呵,彆著急,我還沒說完,你不僅肝功能不好,而且因你經常酗酒,毫不節制,再看你眉心左端隱有灰黑『色』鬱結之氣,所以我斷定,你,應該在近期就已經被診斷為肝癌了吧?而且因為肝癌的隱蔽『性』,很可能還會是晚期。”
“啊?”
眾人聞言後都驚了下,畢竟這可是個談癌『色』變的年代,看向那大胖子的目光中不禁充斥了些許的憐憫。
而那大胖子此刻心裡也有些七上八下,看著江恕目光一陣變換,因為江恕說的的確沒錯,可謂一語中的,就在前不久,他的確是在醫院確診為肝癌晚期,甚至醫院那邊都已經放棄治療了,導致他現在每天都要承受著痛苦。
也正因如此,他才想在自己彌留之際再為家裡人多賺些錢,多做些貢獻,這才硬扛著病情努力工作,找人脈,拉關係。
“你,你單憑看我脈象,就能知道我患了肝癌?”
江恕淡笑著點點頭,道:“中醫講究的望聞問切,而望字訣所指的就是透過望氣來判斷患者病理,所以這於我來說,的確沒什麼難的。”
“你是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