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頓時,隨著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李霸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慘白一片,直接癱坐在地上看著小腿處湧出的鮮血,嘴角都開始劇烈抽動起來。
“江恕!”
阮玉心驚叫聲後趕忙跑過去拉住江恕,起初,她還只是認為江恕不過是嚇唬一下李霸而已,可沒想到最後居然會玩兒真的。
江恕扭頭看了看臉『色』同樣有些發白的阮玉心後一笑,並衝其投去一個讓她安心的目光:“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所刺的方位也不是什麼要害,因此只會讓他感覺生疼,並不會有『性』命之憂。”
聽他這麼說,阮玉心才算是漸漸安下神來,畢竟她可曾見識過江恕的醫術有多厲害,所說的話也一定不會有錯。
“嗯,看現在這樣才算是有點意思,像你這那樣,只不過捅破一層皮而已,那他媽就好意思稱自己是在犯渾?”
說完,江恕在拔出其腿上的玻璃片後,又往上移動了兩下,最終把玻璃片停在了其大腿處,道:“大腿的動脈很多,就比如我現在拿著的玻璃停在的位置上,要不要我再幫你一把,這一下只要刺進去,我保證你很快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如何?”
之後江恕又拍了拍腦門,補充道:“哦對了對了,我再補充一下,這次等你死後,我依舊負全責,反正我有的是錢,足夠賠你這一條賤命的了。”
說著,江恕就要有所動作,而從沒見過這等陣仗,以及江恕這等混不吝的角『色』的李霸徹底懵『逼』,二話不說立刻就開始求饒。
“別!且,且慢動手,且慢動手,我錯了,大俠,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保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過來拿錢了!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不礙你們的眼和生意了還不行嘛!”
“好!”
眾人聞言後都開始紛紛叫好:“還是這小夥子有辦法,以惡懲惡,對付這種潑皮無賴,就得這麼搞他們,不給他們個深刻教訓今後肯定還會來犯。”
“不過這小夥子下手可真是夠狠的啊,就說剛才那一刀,可真不算輕嘍。”
“這小夥子誰啊?老闆娘,該不會真的是你僱傭的廚子吧?我看人家儀表堂堂,眉清目秀的,該不會是你找的男朋友吧?那你可就有福了哦,哈哈!”
“……”
聽著眾人的調侃,阮玉心俏臉又微紅了下,而江恕也沒搭理他們,在把手中染血的酒瓶碎片丟掉後又衝那就要爬出去的李霸冷哼了聲:“怎麼?現在就想開溜了?你問過我意見了麼?我讓你走了麼?”
聞罷,李霸神『色』一苦,向飯館外爬的動作也當即一滯,回過頭來一臉苦『逼』相地道:“大俠,你,你還想幹什麼?”
“喂!你這人是豬腦子不成?怎麼這麼笨呀,錢,錢!”
此刻張豆豆連忙走了過來,一邊衝李霸搓著大拇指和食指,一邊極度無語地道。
“啊?錢?哦,哦哦哦!”
反應過來的李霸二話不說,趕忙把之前拿走的一萬五千多塊錢從兜裡一分不差地掏了出來交到張豆豆手裡。
“大俠,我,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江恕聞言後眯著眼睛笑了笑,搖頭道:“還不可以,是這樣,我最近吧手頭比較缺錢,所以你就拿點兒給我唄,我先用著,要是還不夠的話我再找你要,成不?”
“啥?”
李霸又是一懵,他現在怎麼看江恕都不是差錢的主,可現在聽他這話中意思,居然是想要找自己……借錢?
“我,我憑啥給你錢?你沒錢了也犯不上找我要吧?況且我也沒錢,一分都沒有!”
江恕心頭暗笑:“你剛才問我,憑啥找你要錢是麼?豆豆,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他憑什麼找你媽媽要的錢?”
“當然記得!”
張豆豆在應了聲後當即道:“我之前說他爸的三叔公的兒子是我媽媽她母親的二大爺的女婿,反正這關係我現在還沒太搞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