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我記下了,都記下了。”
一邊說著,江燁一邊滿懷激動地接過那兩張單方,而後又小心翼翼地疊好收了起來,如獲至寶一般,要知道他將來能不能有所子嗣,可真就全憑這兩張『藥』方了。
至於對這兩張『藥』方的效果,他則是沒有絲毫懷疑,畢竟江恕如今可是在全省出名,再加上他自己之前在被針灸過程中的體驗,對這兩張『藥』方可謂是深信不疑。
“哎呀,壞了壞了,今天出來的匆忙,也沒想到小江你會在這兒,三下五除二地就解決了我的病症,所以還未將診金帶來,這樣,你在這兒稍等我一會兒,我這就回去取去。”
“哈哈!”
看著江燁這幅慌忙的樣子,一旁的譚老則哈哈大笑了聲,擺手道:“我說江書記,依我看啊診金還是免了吧,這小夥子可算是個真正的高人了,你就算是準備千金他也未必看得上啊,倒不如你今後廉政奉公,造福一方百姓來的實惠,小夥子,我說的沒錯吧?”
江恕聞言後請抿了抿嘴,衝譚老『露』出一副“還是你懂我”的表情。
“譚老所言不假,江書記,只要你能讓安陽百姓安居樂業,生活愉快,那便算是對我最好的報答了。況且我這次專程來為你診病,完全是看在牧叔的面子上,可並非是衝著你給我準備的診金而來。”
聞罷,江燁搖頭苦澀一笑,衝輩分本比自己小的江恕由衷敬佩地拱了拱手:“唉,如此說來那還真是我膚淺了,起初我對你還不算了解,只以為你在中醫術上有兩下子,可現在才知道,懸壺濟世,醫者仁心這八個字用在你身上,那真是一點都不為過。”
“小江神醫儘管放心,今後,我江某人若做出了一件不利於百姓的事情,那就活該我斷子絕孫!”
隨後,江燁在又一通保證後便告辭離開,江恕放下手中那一套昭陵六駿唐三彩,又衝譚老笑著拱了拱手。
“之前見老先生在針灸術上著實有一番見解,該不會是同行吧?”
“哈哈,你倒是高看了我。”
譚老聞言後搖搖頭,解釋道:“只是之前曾見過不少中醫國手與人診病施針,故而在這方面略知一點皮『毛』而已,說白了就是個嘴把式,在真功夫上可比不得你。”
“哦?原來如此。”
江恕微點了點頭,也大致證實了自己之前對譚老身份的猜測,能經常見識到中醫國手的人,其身份想必也非比尋常。
“咳咳……”
之後,譚老又咳嗽了兩聲,旋即指了指桌上那六件唐三彩,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那個……小江啊,之前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要不要再考慮一下,若你指著這六件唐三彩賺錢,那你倒不如把它們賣給老朽,價錢,隨你開。”
“可如果你只是想收藏,並能保證好生保管這六件寶貝,呵呵,那就權當老朽什麼也沒說好了。”
“不知老先生買下這六件唐三彩是有什麼用?坐等升值,還是……”
“倒不指望它們升值,之前華夏大地飽受戰火摧殘,像這種凝聚著古時先輩的智慧與文明的東西是越發少見了,只是想將它們完整地儲存下來,置於聚寶閣中,供後世子孫閱覽,讓他們莫忘先祖。”
聞罷,江恕微微點頭,倒是被他這一番情懷所打動,旋即微笑了下,嘴角處勾起一抹戲謔之意:“老先生當真是要我定價?”
“嗯?”
見江恕這意思一看有戲,譚老連忙點了點頭:“那是自然,只要你捨得忍痛割愛,價錢隨你開!”
“好。”
江恕說著便伸出兩根手指,譚老見狀後白眉一挑:“兩,兩百萬?”
江恕一笑搖頭。
“兩千萬?”
江恕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