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那兩個銷售員頓時服軟,腦袋搖晃得就跟不郎鼓一般:“沒,沒有問題,完全沒有問題!小姐,之前的確是,是我們的不對,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見諒啊。”
“呦?現在倒是對我這般客氣了?之前不是你們說的嘛,價高者得,而且我們還不是什麼優質客戶。”
湯以寒說完,侯建文當即揮了揮手:“行了,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們兩個給我聽好,從明天起,就不用來這裡上班了,我會給財務那邊打個招呼,把你們的工資結到今天。哼,像你們這種沒有一點眼力,對客人的態度這般惡劣的,我這店小容不下你們,還是另謀高就吧。”
“什麼?侯總,您,您是要辭退我們?”
“對,就是辭退,你沒有聽錯。”
“不要啊!”
二人當即一陣悲呼,隨即二人竟直接跪在了侯建文面前,她二人可是一直都以身為香奈兒專賣店的員工而自豪,先不說那遠高於同行內銷售崗位的五千底薪,而且提成也是可觀的很,隨隨便便就能做到月薪上萬,而且員工福利還極好,工作強度也不算太累。
對於這樣一份對她們這種沒什麼高學歷的女『性』而言,絕對算是一份極為理想的工作,自然不願意輕易丟掉。
“侯總,我們兩個可是自從這家店開業就一直在這裡,幹了四五年也算是老人了,為這家店貢獻了青春與汗水,即便沒有功勞那也應該有苦勞吧?而且我們兩個都是上有老,下有小,您可不能……”
侯建文一臉不耐,正所謂義不經商,他才不會去關心手底下小員工的生活疾苦呢。
“行了,跟我說這麼多也沒用,趕緊走吧,並且在這四五年來你們賺到手裡的錢,也對得起你們貢獻出的青春和汗水了。”
聞罷,其中一人當即忍不住都開始嚇得抽泣起來,看得湯以寒一時倒還有些不忍,不禁看了江恕一眼。
江恕的目光也和她的交織了下,自然便讀懂了她的意思,再看看那兩個跪在地上的銷售員也著實有些可憐,當即輕嘆了聲。
“雖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也有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之說,侯總,依我看適量得懲處一下後就算了吧?沒必要跟這兩個只是有些小市民心態的平頭百姓一般見識。”
果然,江恕的面子,侯建文是不能不給的。
在裝出一臉憤懣的模樣後,侯建文又沉『吟』片刻,道:“好吧,既然江少都發話為你們求情了,那我自然也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扣除你們半月工資,先留下來以觀後效,還不快謝謝江少?”
二人聞言,心中也頓時生出一股失而復得的欣喜之感,在被江恕和湯以寒扶起來後又連忙衝二人鞠躬致謝,那等感激模樣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由心而發。
“唉,您看這事兒鬧得,都怪我之前管教不嚴,江少您可千萬別放心上。這樣,這件晚禮裙既然您女朋友喜歡,那我就做主直接送給她了,權當是賠罪,並且華裳理當贈美女,這件晚禮裙也極為附和您女朋友的氣質。”
說著,侯建文便拿起桌上那張十萬支票,硬塞進了江恕口袋裡。
江恕推脫不過,也只好收了下來,不過在臨走前給要來了紙筆,侯建文寫了些東西交給他。
離開後,湯以寒索『性』也就沒有脫那一身晚禮裙,在江恕面前不停地來回轉動著臭美:“之前你給那老闆寫了些什麼東西?怎麼看他一臉興奮的樣子?”
“沒什麼,無非就是一張秘方而已。”
“秘方?”
湯以寒聞言後撇撇嘴:“那你可真是賺大發了,用一張秘方來換這件十萬多塊錢的晚禮裙,嘖嘖。”
江恕有些嫌棄地瞥了湯以寒一眼,好似是在笑她不識貨:“那你可真說錯了,其實那個侯建文已經是身患重症了,即便是在最好的醫療條件下,充其量也只能堅持兩三年作用,而他若是按照我秘方上所寫的去做,可保證他十五年內,生命無虞。”
“而他只不過用一件裙子,卻換來了十五年的健康,你說我倆最後誰賺了?”
聽江恕說的這般邪乎,湯以寒心中暗暗咋舌了下,不過對於江恕的醫術還是比較相信的,之後在好奇之下,又問道:“那十五年之後呢?”
“十五年後,那便只有聽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