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誰說不是呢?隨著聶家一月前來咱們綏元,在綏元的修真界內可謂是翻起了一場大風浪,之前我也是鬼『迷』心竅了才去他們家開的地下賭場去賭,最後輸了自然是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要是那個聶宇沒有這麼個狠角『色』的爹,胖爺我早他媽把他打的連他爹媽都不認識了,倒是可惜了我那塊祖傳玉佩,還他娘是祖母綠的呢。”
聞罷,正在蹬著腳蹬子的林詩涵又有些擔憂起來,向身邊的江恕靠了靠並抓住他的手:“聽你們說的這麼嚇人,要不,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吧?否則的話,我想那個什麼聶天王是一定會報復的。”
“報復?哼。”
江恕冷哼一聲,倒依舊是有些不以為然:“他既然想要報復,那明天儘管去全真道觀找我便是,若是能把全真道觀給掀了,那才算是他真有本事呢。”
不過,當其剛說完胖子便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我說恕子,你若是想要指望你師尊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拉倒吧,你也許還不知道,就在你離開道觀的第二天,你師尊也外出雲遊去了,他一走沒人收我劈得柴火了,所以我才不得已出來找了份工作養活自己。”
江恕聞言後當即一愣:“啥?你,你說那老頭兒走,走了?靠!要不要這麼坑我?”
“廢話!你師尊要是不走,還輪得到那個聶天王這般放肆?而且我聽小道訊息說,那個聶天王好像已經放話了,說下一個目標,就是……”
“全真道觀,要把整座道觀,一把火燒的連雞『毛』都不剩……”
“燒掉道觀?就憑他?”
江恕話音一冷,如此一來,他也就更沒有走的意思了,全真道觀,那可是全真一脈的載體,而他作為全真一脈的傳人,自不會眼睜睜看著其被人肆意侮辱。
“立刻通知老頭兒!”
江恕反應過來,可當其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全真道人的聯絡方式。
“靠!明明挺有錢的一個老頭兒,偏偏連個手機也不買,真是醉了。”
有些無語地罵了聲後,江恕便裝起手機,林詩涵依舊勸他要走,畢竟麻煩是死的,認識活的不是?哪兒有自己閒的沒事兒主動去找麻煩的?
“詩涵,我真的不能走,既然那個聶天王對道觀都有想法了,而正逢我師尊不在,我理當幫其照料才是,這樣,你和胖子就先回昌河吧,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後就……”
“扯什麼淡呢?我他媽要就這麼走了,還對得起當初咱倆一同在關公像面前磕的頭不?不就是那什麼聶天王麼,怕個卵蛋,拼了就是!”胖子一臉臭屁道,不過再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明顯是有輕微的抽搐。
他剛說完,林詩涵也當即表態:“你,你若不走,我也是不會走的,大家都是一起來的,就算走,那也得一起走才行。”
“況且別管前面有多大的危險,跟你在一起,我,我起碼不會心慌。”
“嘖嘖……”
胖子嘖了兩下後又向江恕暗投了個大讚的眼神,能把一女神收服得這般服帖,這泡妞水平很是可以啊!看來今後有機會還得向他討教兩招才行。
“那好。”
江恕當即點了點頭,在碧雲湖上又劃了兩圈後便帶著二人離開景點,一起回到全真道觀。
他還就不信了,一個初來乍到的聶天王,還真有把天都捅個窟窿的本事。
當天傍晚,一棟獨門獨院的奢華別墅中。
一個穿著練功服的中年正在看著手機微博裡的一個頭條影片,標題就是,聶家惡少被蹂躪,磕頭叫爺爺。
影片中,聶宇那被打的叫一個慘,磕頭,求饒,最後連滾帶爬離開的一幕幕,都讓他的心都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混蛋,混蛋!我聶家人的臉面,都,都被這個小畜生給,給丟盡了!”
之後,聶天王便叫來一個當時在場的保鏢,方才知道了事情的詳細經過,兩眼頓時一眯:“你是說,那小子讓明日正午前,帶著東西去那個全真道觀找他?他,是全真道觀的人?”
雙腿剛剛接上的保鏢點了點頭:“應,應該是的。”